在的一些问题。
比如公社领导虚报产粮数字,让他们大队多交公粮之类的情况...
不仅能赚一笔外快,而且写文章是他的爱好。
如果不是他爹非要让他回家里,在爷爷建的学校里教学,他是真的很想往报社考。
昨天妹妹提醒她的话,他也不是没放在心上,只是觉得妹妹说的太夸张了。
今天更夸张,都上升到会害死人去了。
一篇文章哪至于这么严重。
而且他投稿从来没用过自己的真实名字。
姜喜珠一看他这态度,就知道是缓兵之计。
她算是看出来了。
这个家还是靠她娘和舅舅。
她爹和她哥实在是太老实了,做实事还行,真审时度势,那是完全靠不住的。
“哥,你本子给我,我给娘写封信。”
本来昨天晚上是要写的,可是她写不出来原身的字体,怕她娘起疑,就没写,想着有时间让娘去县城里,她给娘打电话。
但现在看,不写真是不行了。
她就是模仿,也要模仿出来原身的狗爬字。
姜大福不用看也知道,妹妹要给娘说什么。
“我真知道了,你不用给娘说。”
本来也就是写着玩玩儿。
不是非写不可的。
“哥,你不要不当回事儿,真的会死人。”
姜喜珠知道那几年多可怕。
她哥这文章,乍一看让人心惊胆颤。
仔细一看,更是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制度都敢批判建议,别说发表了,就是放在家里被有心人看见了。
都能直接把他打成反革命。
爷爷的名头能在他们没犯错的情况下护着他们,犯了错,照样也是被抓走。
就是她和陈青山在招待所的事儿,也是一定要查清楚的,不然四年后那照样是个隐形的雷。
她几乎可以断定,原书里,刘文瀚回乡时,看到的空荡荡的姜家,是一场悲剧。
姜大福看妹妹很认真,不似作假。
也认真了起来。
“小妹,你到底哪里来的消息,怎么这么笃定。”姜大福声音压得很低,也怕旁人听见。
“大哥,你听我的,千万千万不要再乱写了,自己看也不成。”
姜大福看妹妹皱着眉头,很是严肃。
点了点头。
“这回我真知道了。”
姜喜珠还是给她娘写了封信。
故意写的歪歪斜斜的,费了很大的劲儿,不过她开口就跟她娘说了,信是在运输车上写的。
这样字体有变化也算是有个解释了。
信里她言明现在滇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