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等她回去了,会把批下来的结婚报告给她。
到时候清河一回来,就可以和姜喜珠领结婚证了,她满心欢喜的敲了敲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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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喜珠一觉睡醒,感觉还是很累。
平时折腾完早上起来,都是神清气爽的。
今天只想睡觉。
陈青山可能是分别焦虑,有些过于表现自己了,导致她好像睡过头了。
伸手掀开蚊帐,从桌子上拿过来手表,眯着眼看了一眼,已经十点多了。
院子里安静的没有一点的声音。
透着一股孤寂。
她看了一眼脚边的床头上,陈青山睡觉穿的大裤衩都没在,估摸着人已经走了。
他昨天晚上说,今天一早就会走,让她不要送,送了心里会难受。
不送心里也难受啊。
就是养只小猫小狗相处这么长时间,突然被送走了,还会不舒服,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她是真想过和他好好做一对夫妻的。
想着都迟到俩个多小时了,反正也是旷工了,干脆就旷工一上午好了。
好好睡一觉,下午再去上班,又是活力满满的姜喜珠。
刚闭上眼。
想到手表不对,又把放在枕头下面的手表拿出来。
深棕色的牛皮表带,表盘也大了一圈出来,腕带磨损的有些旧了,表盘上也带着划痕。
她放在手上比了比,虽然戴上去没有她的那块好看,但既然是他的小心思,那就姑且满足他吧。
想到她的那块女士手表戴在他手上,就觉得有些滑稽。
闭上眼,翻来覆去的都是他笑的露出一嘴大白牙的样子,竟然有种回忆录的伤感。
啥也不是,还是太闲了!
她翻身下床,把蚊帐挂起来,对着镜子自己打了打气,出门洗漱。
正刷着牙,大门就从外面被打开了,还以为是陈青山,心情猛地就开心了起来,结果是穿着朴素的齐茵女士。
头上包着纱巾,手里拎着藤编的菜篮子进来了。
“你起来了?”
齐茵淡笑的开口打着招呼。
她早上过来的时候,儿子还没走。
跟她说让她今天不要打扰姜喜珠睡觉,再让她顺便去姜喜珠单位给她请一天的假。
她当时就对姜喜珠万分的同情。
毛毛这个年纪,正是禽兽不如的年纪,这又临走了,她懂。
所以先去军人服务社买了鸡蛋和青菜,然后去给她请了假,又顺路去了趟高级家属院,把儿子欠他们政委和团长的钱和布票都给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