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现在很讨厌哥哥。
但他不想让哥哥哭。
哥哥哭的时候,他也想哭。
姜喜珠已经打开了束口包,一块棕褐色的布片,巴掌大小。
她一眼就看出来是她的蓝碎花枕头套的一部分,应该是染了血,才变了颜色。
中间包着一块表盘中间有个凹洞的女士手表,是陈清河送给她的那块。
还有她的一张照片,上面晕的一块一块的,早就看不清脸了,依稀能看出来发型和衣服的样式。
一张由很多碎片拼好的结婚报告,被浆糊糊的仔仔细细的,只不过还是有几个缺口,应该是她之前撕了的那份结婚报告。
还有一张被晕染成棕褐色的纸,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
“珠珠,见字如面。
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牺牲好几年了,如果运气好,能留个全尸,这封信可能会到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