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个家,终于只有他和珠珠了!
下午,姜喜珠先给出版社的韩主编回了个电话,把宣讲会的第一回碰见时间,约在了这周五。
打完电话回来。
院门敞开着。
不大的院子里,东西屋之间的绳子上,挂满了衣服,厚的毛衣和棉服都是她二哥洗的。
贴身的内衣和月经带,是陈清河刚刚给她洗的。
绳子上的衣服被晚风吹的,衣角微摆。
此时陈清河坐在屋檐下给她削铅笔,低着头削的全神贯注的。
夕阳的余晖照在他的身上,把他整个人裹在一片橘色中。
高挺的鼻梁和眉锋对美术生而言,是最漂亮的线条。
光影之间,被橘色彩霞裹着的男人,明明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可不笑的时候,浑身透着一股寂寥。
她有些心疼他。
总是说好听话,哄哄这个,哄哄那个。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哄过他。
“清河,不要动,我给你画幅画,光影很漂亮。”
十五分钟后,陈清河坐在小凳子上,看着手里的画,眉眼间都是笑容。
“真好看,我回去就裱起来。”
之前珠珠给他画的骄傲的陈青山,他当时走的时候带走了,后来太乱了,跟着铺盖一起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