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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看向前方,这才发现已经到家了,回头望去,果然就见常德伟正打开后备箱往外拿东西。
管春红赶忙开门下车,却感觉腿脚一软,差点摔倒,赶忙扶著车门。
常德伟见状,赶忙上前扶住她,
“你没事吧”常德伟关心地问。
他见管春红脸色有些苍白,並且不时地向四周张望。
“你在找什么”
“刚刚是不是有人说话了”管春红疑惑地问道。
“说话”常德伟向著四周看去,见十几米的地方有几个人。
於是道:“是他们说的话吗说什么了”
“不,不是—”管春红直接摇头。
“那说什么了,看把你紧张的。”
“我—我听有人叫我妈,像是青松的声音。”管春红道。
常德伟闻言,脸上没了笑意,神色严肃地道:“是不是你晕车昏了头,听错了而已。”
管春红闻言笑了笑:“有可能吧。”
她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无比疑惑,因为刚刚的声音,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此时都仿佛在耳边迴荡。
可是想想怎么也都不可能,只能当是自己幻听了。
当初儿子刚牺牲的时候,她就经常幻听,总是觉得儿子回来了,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好了。
这也是常德伟神色严肃的原因,他当管春红又犯老毛病了。
夫妻俩收拾了一下,拎著从滨海带的东西乘坐电梯回了家里。
夫妻俩工资虽然不高,但是福利还是相当不错,前些年单位分的老房子拆迁,把他们安置到现在的小区。
这个小区里的住户大部分都在政府上班,所以小区整体环境相当不错。
新的房子比以前大了许多,但却显得格外冷清,管春红不太喜欢这里,但是老房子都已经被推平,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常德伟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烧一壶开水。
而管春红则是把从滨海买来的特產拿出了一些,去到了常青松的房间。
即使他们已经从老房子搬了过来,他们依旧给儿子留了一间房。
儿子房间陈设很简单,放著一些儿子生前的东西,最显眼的就是桌上一张黑白色遗照管春红把从滨海带回来的一些果特產放到了遗像前。
遗照上的常青松穿著一身军装,面带微笑,青涩之中透露著一丝英武。
“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