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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隐约感觉，似乎与即将降临的‘当世大劫’有关，又似乎与至高龙祖有关，还似乎与……但都模模糊糊，不能确定，更不知其中之具体。

这，让他很不安，对‘未知’的不安！

所以，他打算示敌以弱，看看能否直接从龙九天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然而，很可惜——

面对他的‘愤然质问’，龙九天只淡漠道：“此，并非针对。不过是，本道欣赏你，认定你有资格为本道所用罢了。”

“……”

莫凡脸色则更加难看了，甚至有发黑的迹象，一副又气又怒又憋屈又无奈的样子。

当然，这只是佯装出来的。实则，他内心深处，古井无波，唯些许念头暗自转动。

“堂堂龙族少主，绝非如此自大唯我。纵然，有些许这样的本性，也不会这么明显的表现出来。”

“所以，他是故意的，故意激怒我！”

“一边威胁要收服我，一边又故意激怒我……是想要看看我还有什么手段么？”

明晰了龙九天的意图，他便知晓，光凭这示敌以弱之法，是无法套出有用的信息了。

“既如此——”

“便如他所愿！”

一念至此，他当即愤哼一声，界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