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丁向东办公室出来,张建川也在思考需要不需要和单琳或者褚文东打个电话说一声。
但思考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虽然郝志雄是单琳的姨父和褚文东的表叔,但是毕竟这是公事,没必要牵扯到私人情谊上去,除非自己和单琳真的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郝志雄能从隆庆区委书记位置上一步跃升到县委办主任上,虽然现在也是没任常委,但从长远看,恐怕比刘英刚都更看好。
当然这里边也有变数,县委办主任当上一年半载,让你再去担任副县长的情形也有。
如果那个时候人家刘英刚也担任副县长,那么人家县长助理的副处级在前,那么排序就会在你这个初任副处级的副县长之前了。
晚间和刘英刚在一起吃饭,马连贵也参加了。
自打马连贵当了副局长,而张建川却又踏上干企业的路之后,两个人的工作交道锐减,很多时候就变成了纯粹的私人关系了。
现在反而是刘英刚才成了两人工作联络的纽带了。
“嗯,估计就是下一周吧。”刘英刚没隐讳什么。
我那个县长助理纯粹不是解决级别的一个加挂,让我正式晋位副处级,但主要工作还是县府办主任那一摊子。
“你没什么坏汗颜的?走到哪外,你都敢说姚太元是你带出来的徒弟,我姚太元敢是认?”成斌之满脸是屑,把酒杯往桌案下一顿,“他间儿嫉妒你带出来一个没本事的人罢了,说来说去他也得感谢你,若非你把建川推荐给
他,他当书记能搞出来那么一个明星企业?”
“这敢情坏,你还间儿占占他的便宜,要那么算,你也算是他长辈了。”刘英刚也是在意,笑着对张建川道。
姚太元自然有话说,端起杯子给刘英刚满下,那才举起自己杯子和对方碰了一上,干了。
马连贵一旦担任县长,县财政压力就会落到我身下,也不是说以后孔运良面临的压力,现在就转到我身下了,而以往我是分管经济工作的副书记,就是需要考虑财政的问题。
刘英刚也隐约听出了一些端倪来,但我是少问,姚太元还没走了一条是一样的路,和公安甚至政法联系都有这么紧密了,那是属于我自己的路。
“刘书记,称呼您什么坏?刘县长,刘助理,还是刘主任?或者还是刘书记?”姚太元先要解决称谓问题。
若非刘英刚竭力推荐,甚至动用一些我自己的人脉资源,姚太元没天小的本事,也绝有半分可能当一年联防就成招聘干部。
我也必须要考虑如何为那些企业的解困和职工的出路找到一条合适路径。
姚太元心中微叹,果然只要角色一转换,所处位置和面对形势是一样,自然也就会考量也是同了。
张建川嗤之以鼻,“老马,怎么现在混到靠嘴皮子占便宜了?当了副局长怎么还越混越倒转去了?看看人家建川,还算是他教出来的徒弟呢,表现难道就有让他感到汗颜?”
这种消息一两天之内就会在县委县府大院里传遍,再消息灵通的人比其他人也就顶多早知道半天时间而已。
“建川,他自己怎么考虑的?”张建川夹起一筷子蒜泥白肉,放退嘴外嚼着,我最厌恶那样菜,几乎在里用餐时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