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秋不觉恍惚又感慨。
那是一种独特的气味,清冷幽远,像是月光下的霜雪,又像是深谷中的寒梅。
而这气味,在铁横秋的记忆中,就像是鞭炮燃过的硝烟味一样,是难得的大好日子才能稍微闻一闻的。
高高在上的月薄之,哪里是铁横秋能够凑近的?
铁横秋能做的,只是在每次和月薄之擦肩而过的时候,偷偷地深呼吸罢了。
而现在,他却能拥紧月薄之,毫无廉耻地嗅闻这股幽香!
他……他居然可耻地心动了!
这种心动让他开始相信:我真的是一个变态。
我真的囚禁了他十年!
我干得出这种下贱的事!
我有罪!
我快乐!
铁横秋深吸一口气,把月薄之打横抱起,却不想腰部立即一酸。
毕竟是剑修,身体还是不错的,刚刚心急如焚跑来跑去还好,现在静下来用力抱男人,就发现自己一使劲就腰酸屁股疼两条大腿瑟瑟发抖,显然是某个地方使用过度了。
铁横秋:这感觉……?
他崩裂着表情,猜到了:哦,所以,我……把月薄之关起来,坐上去了?
这就算了,我还把自己坐到腰酸腿软局部骤雨?
虐他还是虐我啊?
我的妈,原来走火入魔真的发大癫!!!
但是人都已经抱起来了,就算腰酸腿疼也得继续撑下去。
魔侍在看着呢!
他要是这时候表现出半点不行,魔尊的威严岂不是要扫地?
于是,在魔侍微妙的注视下,铁横秋硬着头皮提着肛,拿出贫穷剑修的毅力把月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