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更何况,以月薄之的修为,即便是想取他性命,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又何须这般大费周章、故弄玄虚呢?
看着铁横秋一脸思索,月薄之放下书卷:“在琢磨什么?”
铁横秋忙回答道:“没什么……我只是……”
只是屁股疼。
铁横秋想到这个问题,觉得不能放任,只好委婉地说道:“蛊毒发作如此频繁,对您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损伤?”
月薄之听到这话,似乎不悦,皮笑肉不笑:“哦?很频繁?”
铁横秋:……不频繁吗?
难道我们过去……比这还频繁吗?
握草。
这么频繁,我还能当魔尊呢?
我原以为我过去是威猛的禽兽,现在才发现是拉磨的驴……
和这蛊虫一般的勤奋啊。
走火入魔真的会发癫啊。
好吓人。
铁横秋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地挠了挠后脑勺,硬着头皮说道:“我寻思着,好像每次咱俩靠近的时候,您这蛊毒就特别容易发作。”
听到这话,月薄之意外地挑眉:“你倒是很会观察。”
铁横秋尴尬地咧了咧嘴,挤出一丝笑容:“也……也不是,主要是我真心实意地关心您的身体。”说着,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琢磨的方向有道理,便接着说道,“我听说这等蛊毒,一般都是成对的,我身上带着母蛊,您身上的是子蛊,所以咱俩一靠近,就容易产生反应。”
月薄之笑意淡漠:“你是从哪里听说这等事的?”
铁横秋咳了咳::“就是一些书籍……”
比如:《苗疆少年真的猛》
《苗寨千金为何掏出来比我大》
《霸道蛊王黑长直》
……
铁横秋正犯着嘀咕,这时候,脑子里却传来了一声颤动。
那是来自夜知闻的声音。
他和夜知闻有着主仆血契,必要时能心神相连。
铁横秋猛地拍了拍脑门,对着月薄之说道:“我得出去一下,那傻鸟似乎碰到麻烦了。”
月薄之挑眉:“我同你一起去?”
铁横秋却说:“夫人辛苦了,还是在这儿休息一下吧。小事情,我能应付。”
月薄之颔首,却又拿出一个玉简,递到铁横秋面前:“若有险情,便以此召我。”
铁横秋有些意外,双手接过玉简,恍惚像是回到了当年的栖棘秘境,那时候,他也是有这么一枚玉简。
月薄之只把玉简放到铁横秋手上,便收回了手掌,仿佛连触碰铁横秋一下都不愿似的,双手收回袖中,微微闭目。
铁横秋:……嗯,果然还是讨厌我啊。
铁横秋来不及细品心中那丝复杂的情绪,当下心念一动,凭借着与夜知闻之间的感应,身形如电,迅速朝着夜知闻所在之处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