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么多遍!
连插图版都看了!
该死的我啊!
“怎么了?”月薄之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手指却有意无意地在他腰间轻点,“睡不着?”
铁横秋僵着身子不敢动:“嗯……又有点儿精神了。”
“有精神么?”月薄之眼眸打开,眼中也全无一点睡意。他修长的手指勾住一缕衣带,慢条斯理地绕在指间:“巧了,我也是。”
话音未落,月薄之就着铁横秋侧卧的姿势,一把扣住他的脚踝往上一抬。这个动作让衣摆滑落,露出铁横秋半截白皙的小腿。
“薄、薄之……”铁横秋慌乱中想到:他此刻的姿势简直和那本《霸道魔君虐囚爱》第一张插画一模一样。
他不免又想到,那本书的插画好像还有九十九幅……
这、这就是看黄书的代价吗?
果然不道德的事情不能乱做!
“这时候还不专心吗?”月薄之咬住他的耳朵。
“啊!”一声惊呼,铁横秋最后的理智也被撞得粉碎。在彻底沉沦前,他迷迷糊糊地想:明儿就把那本破书给烧了!
要是明儿还能起来的话……
第130章月尊的宝贝
铁横秋则独自在凌乱的床榻上醒来,摸了摸身侧那已经凉透的被褥,他不觉有些失落。
他试着撑起身子,腰腹处立刻传来一阵酸软,险些又跌回去。
就在这时候,床幔被拉起,露出月薄之的脸庞来。
铁横秋一怔:“你还在啊?”
“我能到哪儿去?”月薄之问。
说实话,铁横秋也不知道。
自铁横秋苏醒过来后,月薄之时而在,时而不在。有时一睁眼,身侧空荡,只余枕上未散的冷香;有时夜半骤醒,却见月薄之仍倚在灯下,执卷未眠。
而每当月薄之不在时,夜知闻总会适时出现,吱吱喳喳地凑过来陪他解闷。可若问起“月薄之去了哪儿”,夜知闻便挠挠头,支支吾吾地说“就是有事儿”。再追问细节,夜知闻就一脸茫然,倒不是存心隐瞒,纯粹是这小脑瓜儿里压根没装下过这些事。
不过,真正月薄之在眼前的时候,铁横秋也不敢多问。
好比现在。
铁横秋只是抿了抿唇,将翻涌的疑问尽数压在了心底。
月薄之却伸出手来,掀开了被褥。
铁横秋颤了颤:“薄之……?!”
“给你穿衣服。”月薄之答得理所当然,神色自若,倒显得铁横秋小人之心了。
铁横秋双腿行动不便,要人帮忙穿衣也是寻常。
月薄之却把那层层叠叠的繁复锦袍给铁横秋穿上。
替一个不良于行的人穿这么繁复的衣服,是一件很费劲儿的事情。然而,月薄之看起来却丝毫不觉烦厌。
不仅如此,月薄之微垂的睫毛下,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隐约含着几分愉悦。
月薄之的动作极尽细致,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