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那人去死吗?” 月薄之干脆道:“当然!” 他想:反正也没有人真诚待我。 铁横秋浑身一震,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张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的愕然看在月薄之眼里,成了一种讽刺。 月薄之嘴角勾起一抹艳丽至极的笑,指尖轻轻抚过铁横秋僵硬的脸颊:“当然,你是不一样的。” 月薄之指尖爬过脸上的触感,像一条冰冷的蛇,缓缓游走在铁横秋紧绷的面颊上。 “我只疼你一个,你也只看着我一个,”月薄之的眼眸褪去所有锋芒,透出几分稚子般的天然期盼,“你说,好不好?” 铁横秋却在这样纯粹的目光下浑身发冷。 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