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不应该了。”
他抬眼望向霁难逢,忍不住追问:“那你可打他、罚他了?”
“呵呵,”霁难逢只是笑了笑,“我当时觉得,是我没把他驯好,他脑子不灵光,又能有什么恶意呢?是我这主人没有好好栓绳之过。”
霁难逢的笑容依旧如春风和煦,却让夜知闻没来由地脊背一凉。
夜知闻眼珠微转,低头抿了一口酒,声音有些发紧:“你……那时定然很是伤心?”
“没什么,都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霁难逢语气似乎很从容,却仍能让人读出其中的沧桑。
夜知闻抬眸:“五百年了?那现在那犬妖何处?”
“他啊,”霁难逢目光静静落在夜知闻脸上,轻声道,“五百年前便已经死了。”
夜知闻浑身一震:“死了?”
“他说,不喜欢当家犬,”霁难逢眼睛弯起来,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