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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建国看到侯亮平赶来支援,精神为之一振。
“侯亮平,你来得正好!”
他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与感激。
两人迅会合,并肩作战。
他们配合默契,一个主攻,一个防守,相互照应。
在他们的紧密配合下,逐渐占据上风。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保镖们终于被成功击退。
保镖们纷纷倒地,失去了反抗能力,而郑建国和侯亮平则站在原地,喘着粗气,眼神中透露出胜利的喜悦。
但在此时,他们却没有看到林堂的身影。
“他难道不在家?”
“不管了,先搜索一下!”
他们立刻行动了起来。
而此时,在一个包厢内,昏黄的灯光似一层薄纱,暧昧地笼罩着四周,轻柔的音乐如潺潺溪流,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然而,林堂却仿若置身于荆棘丛中,丝毫感受不到这氛围里应有的惬意。
他像一只被困住且濒临绝境的野兽,坐立不安,从沙上猛地起身,开始在包厢里来回踱步。
他的脚步急促又杂乱,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厚实的地毯上,踏出一连串杂乱无章的窸窣声响,仿佛是他此刻混乱内心的真实写照。
“林哥,你这是咋啦?今晚都没见你好好喝一杯。”
身旁的小弟满脸写满关切,微微欠身,双手递上一杯色泽诱人的酒,酒杯里的液体在灯光下微微荡漾,散出馥郁的香气。
林堂眉头紧锁,摆了摆手,眼神空洞地望向窗外,喃喃自语:“我这心里啊,总觉着不踏实,像有啥事儿要生。”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透着难以掩饰的焦虑。
“林哥,您就是想多了,能有啥事儿啊?咱在这儿不挺安全的。”
另一个小弟赶忙附和,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安抚林堂。
林堂没有吭声,只是眉头拧得更紧,额头上的皱纹如沟壑般深刻。
他的目光穿透那模糊的窗户玻璃,望向那漆黑一片、仿若无尽深渊的夜幕。
不知为何,一种强烈的不安在心底悄然滋生,如同黑暗中缓缓爬出的毒蛇,正一点点缠绕、缓缓掐住他的咽喉。
尽管身边的人都在极力劝他留下,信誓旦旦地说一切都风平浪静,可他心意已决,必须回家。
在他的认知里,只有亲眼看到家中安然无恙,那颗高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能稳稳落回原处。
“你们别劝了,我得回去一趟。”
林堂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那坚定的语气如同钢铁般强硬,不容任何人反驳。
众人还想再劝,可林堂已经大步迈向门口,他的步伐急促而慌乱,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推开门,外面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冷风“嗖”
地一下灌了进来,如同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刃,狠狠地刮过脸颊。
林堂不禁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外套,双手插兜,一路小跑冲向停车场。
停车场里灯光昏暗,几盏破旧的路灯散着微弱且闪烁不定的光芒,在地上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车辆的轮廓在黑暗中影影绰绰,像一头头蛰伏的巨兽,透着几分诡异与神秘。
林堂在车群中快穿梭,脚步匆忙,眼神焦急地寻找着自己的车。
终于,他在角落里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他快拉开车门,车门与车身摩擦出“吱呀”
一声刺耳声响,随后坐进驾驶座。
他手忙脚乱地插入钥匙,由于太过紧张,钥匙与锁孔碰撞,出清脆的叮当声。
动引擎后,车子如离弦之箭,猛地蹿了出去,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出尖锐刺耳、令人心悸的声响。
街道两旁的路灯,像一道道模糊且虚幻的光影,飞往后闪过。
林堂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如同冬日里的寒霜。
他的心跳愈急促,胸腔里的心脏仿佛变成了一只疯狂跳动的鼓,每一下都震得他耳膜生疼。
一种莫名的恐惧在心底肆意蔓延,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不会真出啥事儿了吧?”
他在心里不断嘀咕,声音颤抖,脚底下不自觉地加大了油门,车越来越快,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寂静的夜里疾驰。
车子渐渐驶近家门,林堂远远就瞧见自家窗户透出的灯光。
刹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