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武器,关节因为长时间保持紧张状态而隐隐作痛,那疼痛如针一般刺入他的肌肤,但他丝毫不敢放松。
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不前。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敌人破门而入的场景,思考着每一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应对的策略。
他知道,门被撞开的那一刻,将是生死对决的开始,
屋外,黑衣人们如同凶猛的潮水,一次次地朝着安全屋的门起猛烈撞击。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郑建国紧绷的神经上。
门板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摇摇欲坠,出痛苦的“嘎吱”
声,仿佛在出最后的哀号。
陈旧的门板上,多年累积的漆皮开始大片大片地剥落,露出里面腐朽的木质,如同受伤后血肉模糊的伤口。
伴随着每一次撞击,灰尘簌簌落下,在昏暗的光线中弥漫成一片呛人的烟雾。
这些灰尘钻进郑建国的鼻腔,让他忍不住想要打喷嚏,但他死死忍住,生怕出一丝声响暴露自己的位置。
他的眼睛被灰尘刺激得生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他连抬手擦拭的功夫都没有,只能用力眨了眨眼睛,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上。
郑建国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试图将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压下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他的双手紧紧握着突击步枪,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般凸起。
他的胳膊因为长时间保持高度紧张的状态而开始微微颤抖,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努力稳住。
他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
越是关键时刻,越不能乱了阵脚。”
每一次呼吸,他都刻意放缓节奏,让空气在肺部充分停留,试图借助这平稳的呼吸来平复内心的波澜。
他想起了曾经执行过的无数次任务,那些在枪林弹雨中死里逃生的经历,仿佛是一剂镇定剂,让他逐渐找回了往日的沉稳。
“稳住,咱们能行!”
郑建国低声喃喃自语,声音虽轻,却像是给自己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锐利,透过弥漫的灰尘,死死地盯着那扇随时可能被撞开的门,手指轻轻搭在突击步枪的扳机上,做好了随时射击的准备。
此时,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一块坚冰,沉重而压抑。
郑建国清楚,接下来的每一秒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他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无论门外的敌人多么强大,他都要守护住这个安全屋,守护住自己和接应之人的生命。
随着又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撞击声,那老旧的门锁终于不堪重负,出一声尖锐如鹰唳的断裂声。
紧接着,门“砰”
地一下被撞开,好似一只狰狞的巨兽猛然张开血盆大口。
一股强烈的气流裹挟着刺鼻的灰尘扑面而来,呛得人鼻腔和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灰尘眯进眼睛,让人忍不住流下泪来。
郑建国早已如蓄势待的猎豹,全身的每一根肌肉都紧绷到了极点。
在门被撞开的瞬间,他身体本能地前倾,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
双脚稳稳地钉在地面,就像两颗深深扎进泥土的钢钉,任凭狂风肆虐也无法撼动分毫。
他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手中的突击步枪上,那把枪仿佛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沉甸甸却又无比可靠。
他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布满了血丝,燃烧着炽热到近乎疯狂的斗志。
每一根眼睫毛上似乎都挂着紧张与决绝。
死死地锁定住冲在最前面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身材高大魁梧,足有两米开外,宛如一座移动的铁塔。
黑色的面罩下只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那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潭,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此刻正张牙舞爪地扑来,嘴里出低沉的怒吼,犹如一头饥饿的野狼。
手中的砍刀闪着寒光,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不定,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凌厉的风声。
郑建国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突击步枪出一阵怒吼,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在咆哮。
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出,带着撕裂空气的尖锐声响。
精准无比地击中了那黑衣人的胸口,子弹穿透了他的防弹衣,在他胸口绽开一朵血花。
他身体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