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了,关乎到能不能端掉一个庞大的犯罪网络。
你放心,我侯亮平一定会护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绝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
老周又沉默了一会儿,长叹一口气说:“行吧,谁让我信得过你侯处长呢。
你等我消息,我这就去查。”
说完,电话挂断了。
侯亮平放下电话,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要把心中的焦虑和期待都踏进地板里。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辆可疑车辆可能去过的地方,那些地方或许就藏着犯罪团伙的老巢,又或许有着他们犯罪的直接证据。
自从将整理好的加密文档送给专业的金融分析师后,他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满心期待能从资金流转里挖出犯罪链条的关键节点。
阿文坐在破旧的沙上,眼神有些疲惫,但同样满是关切。
他时不时抬起头,看向郑建国,欲言又止。
小虎则趴在桌子上,双手托腮,眼睛盯着桌面呆,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出有一下没一下的声响。
“老大,这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分析师那边咋还没消息啊?”
小虎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焦虑。
郑建国停下脚步,揉了揉太阳穴,说道:“金融分析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那些资金流转的线索错综复杂,分析师得抽丝剥茧,找出关键所在,咱们再等等。”
阿文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灰暗的天色,说:“希望能有好消息,这样咱们就能更接近那帮混蛋的老巢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郑建国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
他回想起之前在工厂里冒着生命危险拿到这些文件的场景,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那些枪林弹雨,那些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瞬间,都是为了此刻能揭开犯罪组织的真面目。
就在他们的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郑建国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几乎是扑过去抓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金融分析师的号码时,心猛地一紧。
“喂,张分析师,怎么样了?”
郑建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急切。
电话那头传来分析师略显疲惫但又带着一丝兴奋的声音:“郑先生,经过连续数小时的紧张工作,我们这边有现。
这些资金流转与几家境外空壳公司有关。”
郑建国眉头一皱,追问道:“空壳公司?那能查到背后的实际控制人吗?”
分析师叹了口气,说:“问题就出在这儿。
这些空壳公司背后的实际控制人隐藏极深。
他们采用了一系列复杂的金融手段和多层代理架构,每一层都像是裹了一层迷雾,很难直接追踪到真正的幕后黑手。”
郑建国的心沉了下去,但他没有气馁,继续问道:“那目前能掌握到什么程度?有哪些线索可以继续深挖?”
分析师在电话那头翻着文件,说道:“我们现这些空壳公司之间的资金往来非常频繁,而且资金流向了一些看似普通的贸易公司,但经过调查,这些贸易公司也有很大的嫌疑。
另外,有几笔大额资金的转账时间和一些我们已知的犯罪活动时间节点高度吻合。”
郑建国听着,眼睛逐渐亮了起来,他赶紧拿过纸笔,一边听一边记录着关键信息。
“张分析师,太感谢你了,这些信息太重要了。
接下来我们会顺着这些线索继续查下去。”
挂了电话,郑建国转过身,看着阿文和小虎,把分析师的话复述了一遍。
小虎一拳砸在桌子上,气呼呼地说:“这帮家伙可真够狡猾的,藏得这么深。”
林华华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和分析,她终于有了新的现。
“侯处长!
快来看!”
林华华兴奋地站起身,冲着隔壁办公室的侯亮平喊道。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仿佛现了打开案件大门的关键钥匙。
侯亮平几乎是立刻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林华华身边。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问道:“华华,怎么了,有什么新情况?”
林华华指着电脑屏幕,说道:“您看,我现那个可疑号码在特定时段与一个神秘的卫星电话有过短暂通讯。
我查过了,这个卫星电话的注册信息是伪造的,根本查不到真实使用者。”
侯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