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老领导,尽量选择隐蔽的方式,比如用公共电话亭打电话。
华华,你继续监视那纪检官员和钟泽海亲信的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通知我们。
我来准备证据的备份,以防万一。”
三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都透露出坚定和决心。
他们知道,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也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在这个小小的咖啡馆里,他们制定了新的计划,向着将钟泽海绳之以法的目标又迈出了一步。
于是侯亮平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自己乔装后的模样。
一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浓密的假胡须贴在下巴上,镜片厚重的眼镜让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模糊。
身上穿着一件洗得有些白的旧外套,衣角还故意弄出几个破洞,看起来就像个落魄的流浪汉。
他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着计划。
为了能让郑建国和林华华有机会将真正的证据安全送出,他决定佯装携带证据前往纪检部门,故意暴露行踪,引开钟泽海的追踪力量。
这是一步险棋,但他没有丝毫犹豫。
侯亮平将一个看似装着重要文件的破旧公文包紧紧抱在怀里,那公文包的边角已经磨损得厉害,仿佛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洗礼。
他知道,这只公文包将会成为他吸引敌人的诱饵。
他缓缓推开门,走进阳光里。
街道上行人如织,嘈杂的声音瞬间将他包围。
他混入人流,脚步匆匆却又尽量保持自然。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就像一面小鼓在胸腔里咚咚作响。
他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不能露出一丝破绽。
郑建国将装着证据的文件袋紧紧护在胸口,仿佛那是承载着所有希望的火种,一丝一毫都不能有失。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时刻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动静,脚步匆匆却又沉稳。
林华华紧跟在他身旁,双手抱臂,不时回头张望,一头利落的短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两人刻意避开了热闹喧嚣的主干道,那里人来人往,看似安全,实则更容易被钟泽海的眼线盯上。
他们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石板路坑洼不平,两侧的墙壁斑驳破旧,爬满了墨绿色的青苔,散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
“建国哥,你说亮平那边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林华华小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她的目光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向郑建国。
郑建国微微皱了下眉头,轻声回答:“亮平那家伙机灵着呢,他肯定能应付得来。
咱们现在得专心把这证据安全送到廉政部门。”
尽管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也在默默为侯亮平祈祷。
他们在小巷中小心翼翼地穿梭,每转过一个弯,每经过一扇紧闭的门,都要停下来仔细倾听片刻。
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或是远处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脚步声,都会让他们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
“嘘,有人!”
郑建国突然停下脚步,一把拉住林华华,将她拽到一旁的阴影里。
两人屏住呼吸,眼睛紧紧盯着前方。
只见一个身影从巷子的另一头慢慢走来,脚步拖沓,似乎是个醉汉。
林华华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下意识地抓紧郑建国的衣角。
直到那醉汉走远,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路上到处都是危险,咱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郑建国低声叮嘱道,同时加快了脚步。
越往前走,小巷越幽深,光线也越来越暗。
他们的身影在昏暗中被拉得长长的,像是两个飘忽不定的幽灵。
“要是能快点把这证据交出去就好了,这样也能早点让钟泽海那混蛋受到应有的惩罚。”
林华华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郑建国点了点头:“是啊,这些日子我们受了多少苦,就是为了这一天。
只要证据交到廉政部门手里,我们的努力就没有白费。”
突然,一阵细微的沙沙声从他们身后传来。
两人迅转过身,郑建国将文件袋护在身后,摆出一副防御的姿势,林华华则警惕地注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却什么也没有出现,也许只是风吹过墙角的杂物出的声音,但这也让他们更加警觉。
他们继续前行,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一定要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