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整整齐齐,屏幕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散着幽蓝的光;平板电脑层层叠叠地摆放着,它们的金属外壳反射出耀眼的光泽,一看就价值不菲。
任务顺利完成,郑建国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片刻的放松。
他环视着被制服的嫌疑人,眼神中透着疲惫但更多的是胜利的欣慰。
这些嫌疑人此刻就像被驯服的野兽,失去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把他们都押上车!”
他高声命令道,声音里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队员们迅行动起来,他们熟练地给嫌疑人戴上手铐,那冰冷的手铐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宣告着法律的威严。
队员们动作麻利地将嫌疑人押解到停在工厂外的警车上,整个过程井然有序。
一路上,郑建国坐在副驾驶座,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后座上的嫌疑人。
他们个个垂头丧气,有的耷拉着脑袋,仿佛被沉重的罪恶压弯了腰;有的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眼神空洞得如同干涸的深井,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突袭中缓过神来。
郑建国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知道,这些人只是小鱼小虾,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主谋在操控这一切。
那些人就像隐藏在黑暗深处的蜘蛛,编织着一张巨大的犯罪之网,而这些嫌疑人不过是被网住的小虫子。
回到局里,审讯工作迅展开。
审讯室里,灯光明亮而刺眼。
郑建国亲自坐镇,他坐在审讯桌前,目光如炬地审视着每一个走进审讯室的嫌疑人。
明亮的灯光打在他坚毅的脸上,勾勒出他沉稳而果断的轮廓。
他的面容冷峻,线条刚硬,仿佛是用钢铁铸就。
他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静静地等待着嫌疑人的回答。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洞察一切的智慧,仿佛能看穿嫌疑人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第一个嫌疑人被带了进来,他脚步拖沓,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
他满脸的不情愿,嘴巴紧紧地抿着,眼神中充满了抵触和抗拒。
郑建国开始问,问题简洁而直接,如同锋利的手术刀,直切要害。
嫌疑人起初还试图狡辩,他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像是一只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但在郑建国犀利的追问下,很快就招架不住。
他的防线如同被洪水冲垮的堤坝,瞬间崩塌,如实交代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情况。
然而,这些信息对于郑建国来说,还远远不够。
那些信息就像拼图中的几块碎片,远远无法拼凑出整个犯罪的全貌。
接着,第二个嫌疑人走进了审讯室。
这是一个身材消瘦的年轻人,他的身形单薄得如同风中的芦苇。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惶恐,那惶恐就像一层薄薄的雾霭,笼罩着他的眼眸。
郑建国按照惯例开始询问,年轻人的回答还算流畅。
他的声音轻柔而急促,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在叽叽喳喳。
但郑建国总觉得他有所保留。
他仔细观察着年轻人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他留意到年轻人在回答某些问题时,嘴角会微微抽搐一下;在提到关键人物时,眼神会不自觉地闪躲。
当问到关键问题时,郑建国注意到年轻人的眼神突然闪烁了一下。
那一瞬间的慌乱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就像夜空中一颗突然划过的流星,虽然短暂,却异常耀眼。
郑建国心中一动,更加紧了追问的力度。
“再好好想想,你说的确定都是实话?”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能穿透年轻人的内心。
那声音就像重锤,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年轻人脆弱的心理防线。
年轻人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就像清晨荷叶上的露珠,很快汇聚成一道道细流,顺着脸颊滑落。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依靠。
回答问题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我……我记不太清了,当时太混乱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神不敢与郑建国对视,不停地在审讯室里游移。
郑建国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身材消瘦、眼神闪躲的年轻人。
他深知,年轻人的支支吾吾绝非偶然,背后必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郑建国锐利的目光如同穿透迷雾的利剑,似乎要将年轻人内心深处的真相硬生生地挖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