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食物。
不知过了多久,夜幕彻底降临,仿佛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厚重的黑纱。
郑建国从地上缓缓爬起,整理了一下残破不堪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朝着树林外走去。
当他走出树林时,远远地看到了一个村子。
点点灯光在黑暗中闪烁,像是希望的火种。
他的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拖着疲惫的身躯,猫着腰朝着村子摸去。
村子里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村民的房屋,眼睛却敏锐地搜索着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
很快,他看到一件晾在外面的衣服。
那衣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仿佛在召唤他。
他迅上前,将衣服取下,快换上。
穿上干净的衣服,他感觉自己稍微有了些人的模样,也多了几分安全感。
接着,他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些晾晒在院子里的干粮。
他像一只饥饿的老鼠,悄悄地靠近,伸手顺走了几块干粮。
拿到干粮的那一刻,他的心中涌起一阵喜悦,这几块干粮或许就能支撑他度过接下来艰难的日子。
他紧紧地攥着干粮,再次隐入黑暗之中。
村子一角,一辆破旧的摩托车映入他的眼帘。
月光洒在车身,那斑驳的锈迹和掉漆的部位显得格外醒目,像是岁月刻下的沧桑印记。
摩托车歪歪斜斜地停在那里,车把微微扭曲,一侧的后视镜也不知去向。
看到摩托车的瞬间,郑建国心中猛地一动,一个大胆的念头油然而生——如果能骑上它,逃离的度会快很多。
他三步并作两步靠近摩托车,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他轻轻跨上摩托车,双手握住车把,那粗糙的触感让他感到一丝真实。
他深吸一口气,试着转动钥匙打火,心脏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
随着一阵“突突”
声响起,摩托车居然真的启动了!
这意外的成功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他迅调整好状态,驾驶着摩托车往北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专挑那些狭窄、偏僻的小路。
这些小路蜿蜒曲折,两旁是高高的杂草和低矮的灌木丛。
月光被枝叶切割得支离破碎,洒在路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每到一个岔路口,他都要仔细斟酌,选择那些看起来最不显眼、最不容易被现的路径。
他清楚,每一个摄像头都可能成为敌人追踪他的线索,所以必须小心翼翼地避开。
遇到有摄像头的路段,他要么提前减,找隐蔽的地方绕过去,要么趁着夜色的掩护,快冲过摄像头的监控范围,身体尽量压低,避免被清晰拍到。
风在耳边呼啸,吹乱了他的头,也吹起了他心中的不安。
他时不时地回头张望,生怕那些追捕他的人突然出现。
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会让他神经紧绷,担心是敌人追来的信号。
然而,对自由和生存的渴望驱使着他不断前进。
就这样骑了一整夜,天空开始渐渐泛白。
郑建国感到摩托车的动力越来越弱,他心里暗叫不好,伸手摸了摸油箱,果然,摩托车没油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望着眼前的摩托车,心中满是不舍。
但他知道,不能留下任何可能暴露自己行踪的线索。
他费力地把摩托车推进河里,看着它缓缓沉入水中,溅起一阵水花。
摩托车消失在水面下后,郑建国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继续徒步前进。
他的脚步沉重而坚定,每一步都踩在坚硬的土地上。
经过一夜的奔波,他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每抬起一次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但他没有停下,心中只有一个目标——越过邻省的界碑,或许就能摆脱那些追捕他的人。
天亮时,一抹朝阳洒在前方的一块石碑上。
郑建国远远地就看到了那熟悉的界碑,心中涌起一阵激动。
他暗自松了口气,像是在无尽黑暗中见到了一丝曙光。
然而,多年逃亡生涯所锤炼出的警觉,让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他清楚,那些不择手段的敌人不会轻易放弃,他们的势力或许早已跨越省界,自己依旧置身于危机四伏的境地。
站在路边,望着远方蜿蜒的公路,郑建国的目光急切地搜寻着能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