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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在寂静的街道上疾驰,车轮与地面摩擦出尖锐的声响,像是一把利刃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风在车窗边呼啸而过,吹乱了队员们额前的头。
队员们神情肃穆,有的紧握着手中的设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设备牢牢地嵌入手中;
有的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眼神穿过朦胧的晨雾,警惕地搜寻着可能出现的异常。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与专注,他们深知这一次行动的重要性,关乎着能否将腐败分子绳之以法,维护这座城市的公平与正义。
到达目标住所附近后,郑建国迅部署了蹲守任务。
他的目光如雷达般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精准地为队员们安排着位置。
队员们如同鬼魅般敏捷地分散开来,各自找到了隐蔽且视野良好的位置。
有的队员藏在街角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后面,车身的油漆已经斑驳脱落,像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他们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眼睛紧紧地盯着目标住所的大门,一刻也不敢放松。
有的队员潜伏在对面楼房的阴影中,阴影将他们的身影完全吞噬,只露出一双双锐利的眼睛,如同黑暗中的猎手,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郑建国则找了一个能俯瞰全局的地方,那是一栋高楼的楼顶,寒风呼呼地吹过,吹得他的警服猎猎作响。
他通过对讲机与队员们保持着紧密的联系,每一次通话,他的声音都沉稳而有力,给队员们传递着信心和力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郑建国不停地看表,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跳动的秒针,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身边的栏杆,一下又一下,那有节奏的敲击声,仿佛是他紧张心情的宣泄。
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像是一道道沟壑,刻满了焦虑和期待。
“一定要沉住气,不能打草惊蛇。”
他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和队员们打气,那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回荡,提醒着大家保持冷静和警惕。
上午八点,仿佛是被精准的时钟控制着,目标张玮准时出了门。
他依旧是那副低调的模样,穿着朴素的衬衫和西裤。
衬衫的颜色洗得有些白,西裤的边角也微微磨损,看上去普普通通。
他手中拿着一个普通的公文包,包的拉链有些生锈,在晨光下闪烁着黯淡的光。
他不紧不慢地走向自己的车,脚步沉稳而从容,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动车子缓缓驶离,车轮缓缓转动,扬起一小股尘土。
“各小组注意,目标出动,按计划跟踪。”
郑建国通过对讲机下达了命令,声音低沉而有力,那声音如同号角般在队员们的耳边响起。
队员们迅行动起来,跟踪车辆像是得到指令的猎犬,不紧不慢地跟在张玮的车后面。
他们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既不会跟丢目标,又不会引起张玮的怀疑。
每一辆跟踪车辆都像是一个精准的齿轮,按照既定的计划有序地运转着。
与此同时,负责监听的队员们也在紧张地工作着。
他们戴着耳机,耳机的线在他们的身上缠绕着,像是一条条无形的纽带,连接着他们与张玮的通话。
他们眼睛紧紧盯着监听设备,设备的屏幕上闪烁着各种数据和波形,每一个变化都牵动着他们的神经。
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声音,每一个按键的操作都精准无误,手指在按键上跳动,如同熟练的钢琴师弹奏着乐章。
每一次信号的捕捉都小心翼翼,仿佛在采摘一朵娇嫩的花朵,生怕惊扰了其中的秘密。
“通话已接入,正在监听。”
监听队员通过对讲机向郑建国汇报,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兴奋。
郑建国坐在指挥车内,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倾注到监听的声音中。
他神情专注,耳机里不断传来监听队员的实时汇报,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牵动着他的神经。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监控屏幕,屏幕上显示着张玮车辆的实时位置和周围的环境画面。
果然,目标在途中接了一个电话,耳机里传来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那铃声在寂静的监听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
紧接着是张玮平稳却刻意压低的声音:“喂……”
郑建国瞬间挺直了脊背,身体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