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方的荒野之中,仿佛一条通向未知的路。
张副局长到底上了哪辆车?又会逃往何处?无数的疑问在他脑海中盘旋。
他猛地转身,几步跨到警车旁,脚步匆匆,像是生怕耽误一秒。
一把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探身进去抓起车载对讲机。
他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将对讲机紧紧贴在嘴边,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威严地说道:“全体注意,张副局长很可能乘坐车辆逃跑,各单位立刻进入一级追捕状态。
马上联系交警部门,在各主要干道设卡拦截,务必不能让嫌疑人逃出我们的追捕范围!
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绝不能让他跑掉!”
说完,他重重地将对讲机放回原位,仿佛要把心中的不甘也一同掷出。
紧接着,他拨通了局里技术科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他便急切地说道:
“我是郑建国,立刻调取工厂附近所有道路的监控,重点排查半小时内经过的可疑车辆,尤其是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张副局长很可能就在其中。
度要快,每一秒都可能让他逃得更远!
每错过一秒,他就可能离我们更远一步,绝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电话那头传来技术科同事坚定的回应:“郑队,我们马上行动!
保证以最快的度给您反馈消息!”
挂掉电话后,郑建国在警车旁来回踱步。
他的脚步急促而杂乱,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要把地面踏出坑来。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交叉抱在胸前,眉头紧锁,眼神紧紧盯着远方,仿佛能透过层层迷雾看到张副局长的踪迹。
他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担忧,不断地在心里盘算着张副局长的逃跑路线和可能的目的地。
码头,这个交通枢纽的地方,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张副局长极有可能利用水路交通逃脱追捕。
水路四通八达,一旦让他上了船,想要再找到他就如同大海捞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一个沉重的铅块,压在郑建国的心头。
他不时地看看手表,每一次抬手的动作都显得那么急切,仿佛在催促时间快些走。
他的嘴唇干裂,不停地舔着,眼神中满是焦灼。
终于,车载对讲机里传来了技术科同事的声音:“郑队,经过排查,现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在半小时前驶向了码头方向!”
终于,警车在码头入口处一个急刹停下。
郑建国率先推开车门,脚下用力一踏,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码头岸边。
他的目光急切地扫向海面,只见最后一班渡轮正缓缓离岸,船尾犁出一道白色的浪痕,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仿佛是张副局长逃脱的嘲讽。
海风裹挟着咸涩的味道扑面而来,吹乱了郑建国的头,却无法吹散他心中的焦虑。
他转身冲向码头的航运公司办公室,步伐匆匆,皮鞋与地面碰撞出急促的声响。
办公室里,工作人员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了一跳,纷纷抬起头来,眼中满是诧异。
郑建国亮明身份,声音低沉而急促:“快,帮我查一下最后一班渡轮的乘客名单,张副局长很可能就在上面!
这是关乎重大案件的紧急情况!”
工作人员迅反应过来,手指在键盘上快敲击,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一行行乘客信息快滚动。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让郑建国的心跳加。
终于,工作人员指着屏幕上的一个名字说道:“警官,这里有个叫‘苗建国’的人,照片比较模糊,但从体型上看,和您描述的很像。”
郑建国凑近屏幕,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模糊的照片。
虽然图像并不清晰,但那熟悉的轮廓、微驼的背,像一根针一样刺痛了他的心。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这个狡猾的张副局长,又一次差点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
“渡轮的目的地是哪里?”
郑建国强忍着内心的愤怒,沉声问道。
工作人员快查阅后回答:“是邻国的一个港口城市,而且那里有直飞东南亚的航班。
技术科对张副局长电脑里被删除的文件展开恢复工作。
技术科的办公室里,气氛紧张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几台电脑屏幕闪烁着幽光,年轻的技术员小孙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盯着屏幕上不断滚动的代码,手指在键盘上飞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