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有防备,没过多久,他在一个热闹的十字路口下了车,又立刻钻进了另一辆出租车。
他下车时,还特意回头看了看,确认没有可疑的车辆跟踪。
郑建国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道:“这家伙果然狡猾。”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
随着男人一次次换乘出租车,追踪的难度也在不断加大。
每一次车辆的更换,都像是在郑建国面前竖起了一道屏障,让他更加急切地想要揭开男人的真实身份。
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痛恨犯罪分子的狡猾,但也更加坚定了将他们绳之以法的决心。
终于,男人乘坐的最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老城区的一片胡同口。
郑建国看着屏幕上那错综复杂的胡同巷道,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和担忧。
这片胡同监控稀少,狭窄的街道纵横交错,宛如一座巨大的迷宫。
两侧破旧的房屋像是饱经岁月沧桑的老人,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堆积如山的杂物随意地堆放在路边。
这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为藏匿提供了绝佳的条件。
显然,这是男人有意选择的藏身地点,
为了确认那个神秘男人的身份,郑建国站在办公室的巨大城市地图前,手指紧紧地按压着老城区那片胡同的位置,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慎重。
他深知,老城区的这片胡同地形犹如盘根错节的迷宫,狭窄的巷道纵横交错,两边破旧的房屋像是沉默的卫士,遮挡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且这里监控稀少,寥寥几个摄像头还因为年久失修,画面模糊不清,就像是犯罪团伙天然的藏身堡垒,稍有不慎打草惊蛇,他们便会如惊弓之鸟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迅拿起电话,召集了一组警局里经验丰富且身手敏捷的警员。
不一会儿,会议室里便坐满了神情专注的警员们,他们个个眼神坚定,等待着郑建国布置任务。
郑建国双手撑在会议桌上,身体前倾,神情严肃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每一位警员,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次任务至关重要,那家伙狡猾得如同千年的狐狸,在黑暗中蛰伏已久,稍有风吹草动就会逃之夭夭。
大家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自己当成空气,绝对不能让他察觉我们的存在。
咱们分别守住胡同的几个主要出入口,像编织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一样,形成一个严密的监控网。”
警员们领命后,迅奔赴各自的岗位。
李哥,一位有着十多年一线侦查经验的老警员,扮成了收废品的老大爷。
他蹬着那辆破旧得仿佛随时会散架的三轮车,车上堆满了散着酸臭味的废纸壳和塑料瓶。
他那原本就黝黑的脸上,此时又抹上了一些灰尘,让他看起来更加沧桑。
他时不时地大声吆喝着:“收废品嘞,废纸、塑料瓶嘞!”
声音沙哑而悠长,在胡同口回荡。
小张则伪装成送外卖的小哥,他穿着印着鲜亮外卖1ogo的制服,那制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好几遍,显得有些破旧。
他骑着电动车在胡同口附近转悠,嘴里还嘟囔着:“这单子怎么都在这儿啊,找得我头都大了。”
可他的眼睛却像鹰一般锐利,时刻留意着胡同里的动静。
还有小王,装作普通的路人,手里拿着手机,在路边看似悠闲地刷着屏幕,时不时还出几声轻笑。
但他的余光却始终聚焦在每一个进出胡同的人身上,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日子一天天过去,蹲守的警员们面临着诸多考验。
夏日的阳光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炉,炙烤着大地。
地面被晒得滚烫,踩上去都能感觉到鞋底软。
闷热的空气让人喘不过气来,警员们穿着厚重的伪装衣物,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流淌,湿透了衣衫。
李哥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浸得透湿,贴在身上难受极了,但他只是默默地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继续吆喝着。
夜晚,蚊虫像是得到了号令般肆虐。
那些蚊子围着警员们嗡嗡作响,时不时就叮上一口。
小张的脸上、胳膊上满是被蚊虫叮咬的红包,瘙痒难耐。
他只能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快地挠上几下,然后又强忍着痒意,继续留意着胡同里的动静。
可即便如此,没有一个人有丝毫怨言,他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