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总经理的眼神彻底慌乱了,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失去了方向。
额头上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打湿了面前的桌面。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出粗重的喘息声。
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原本还想硬撑着抵赖的念头,在这些铁证面前瞬间土崩瓦解。
他的大脑飞运转,像一台过热的机器,想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试图找出一丝可以逃脱的机会。
他一会儿想着编造谎言,一会儿又盘算着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但每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又被他自己否定。
他知道,这些证据已经足够将他定罪,他的罪行再也无法隐瞒。
“我……我……”
总经理结结巴巴地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不出完整的声音。
他的舌头在嘴里笨拙地搅动着,想要挤出几个字来,可最终只是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艰难地开了口,声音干涩而颤抖:“警官,我……我承认,我就是个挂名的。
公司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我就是拿份固定工资混日子,根本没什么实权。”
他的头低垂着,不敢看郑建国和王天的眼睛,仿佛害怕看到他们眼中的鄙夷和愤怒。
郑建国微微皱起眉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敏锐的光,追问道:“那公司的实际业务由谁在操作?
你最好别再有所隐瞒,否则罪加一等。”
总经理吓得一哆嗦,身体猛地一抖,像是被电击了一般。
他赶忙回答:“是财务总监,所有事情都是他在弄。
我平时就是签签字,装装样子而已。”
说罢,他双手抱头,痛苦地蜷缩在椅子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似乎在为自己卷入这场犯罪而懊悔不已。
他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间传出来。
王天迅在笔记本上记录着这些关键信息,他的笔尖在纸上飞快地滑动,出“沙沙”
的声响。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兴奋,像是现了宝藏的探险家,低声说道:“郑队,这可是个重要突破。”
郑建国没有回应,而是立刻转身对着门口的警员大声下令:“马上查财务总监的下落,一刻都不许耽搁!”
警员敬了个礼,那干脆利落的动作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果断。
他转身飞跑向办公室,脚步匆匆,带起一阵风。
紧接着,键盘敲击声随即密集地响起,像是战场上急促的鼓点。
在等待消息的过程中,郑建国在审讯室里来回踱步。
他的眉头紧锁,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
字。
内心充满了焦虑,就像一锅煮沸的水,不断翻滚。
一方面,好不容易从总经理这里得到了关键线索,让案件有了新的进展,这让他看到了一丝曙光;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财务总监已经逃之夭夭,让线索再次中断,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可能白费。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上,仿佛要把心中的焦虑都泄出来。
王天则站在一旁,紧紧握着手中的笔,笔杆都被他攥得变了形。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一眨不眨,似乎想要透过屏幕看穿财务总监的行踪。
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每一次吸气呼气都显得格外沉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煎熬,每一秒都在拉扯着他们紧绷的神经。
终于,那名警员匆匆跑了回来,脚步慌乱,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
他还没站稳,就大声喊道:“郑队,财务总监跑了!
不过我们查到他临走前用手机订了一张高铁票,目的地是隔壁省的省会。”
郑建国猛地停下脚步,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不甘。
他太清楚这个财务总监的狡猾程度了,这起案件已经历经了无数波折,每一个线索都如风中残烛般脆弱,如今关键嫌疑人出逃,每一分每一秒都关乎着整个案件的走向,容不得半点耽搁。
他站在原地,身形微微一滞,紧接着眼神瞬间坚定如铁,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层层迷雾,直达真相所在。
他迅转身,皮鞋在地面上摩擦出轻微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
他几步跨到身旁的王天面前,语气急促且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