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关鹤想也没想,“还能有谁,就那癫婆子啊。”
关楼,“哪个癫婆子,说人话。”
关鹤,“还能有谁?姜花衫啊,怎么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这件事栽了就栽了,但务必要弄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可不能被人当工具戏耍了还不知道下棋的人是谁。”
关鹤愣了愣,怎么连老头子也这么说。
他含糊点了点头,“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等等。”关楼声音里多了一丝疲惫,“这件事事关关家名誉,你务必守口如瓶,半个字都不许透露,包括阿珩在内,听清楚没?”
关鹤转头看向周宴珩,又看了看屏幕的扩音按钮,斩钉截铁声音洪亮如钟:“放心吧,爸!我跟周宴珩都是假玩儿,不交心的!”
周宴珩,“……”
电话挂断的瞬间,病房里陷入一片死寂。
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水痕斑驳的玻璃,映着关鹤那张‘忠诚’的内奸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