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
石守信忍不住提醒道。
乖乖,都当军司马了啊!虽然是代理的,回长安就会自动去职,但好歹也是军司马啊!
众人都是一脸钦佩看向石守信,什麽叫年少有为,什麽叫少年得志,这就是了!
“孟观,马隆,你们负责搜刮……问询城外大户,让他们花钱消灾。
春天到了,交钱的人,我们给他们家门楣上挂个花环,其他人就不骚扰了。
至于那些冥顽不灵一毛不拔的,当天晚上就让他们知道什麽叫狼行千里吃肉!”
石守信继续安排大事,说着抢劫的事情,脸不红心不跳的。
“石司马,那成都城内的呢?”
马隆开口问道。
“那是留给关系户的,我得问问卫瓘的意思,这种浑水就别淌了。
不去还好,去了犯忌讳。”
石守信对马隆随意解释了一句,有些事情不能说得太明白,反正不进城捞就对了。进城了很容易被卷入到政治旋涡里面。
比如胡烈说他想捞一票,石守信肯定不方便阻拦,只能告诉胡烈,你去找卫瓘商量商量,看上成都城内哪一家大宅,找个夜黑风高的时候去捞一票就行了。
大家虽然都是穿着军服的盗匪,但是盗亦有道,只能吃自己碗里的东西,筷子别到处晃来晃去的!
把活都包干净了,一点缝隙都不留,很容易得罪人的。
“赵囵,你带着本部人马守成都皇宫。但凡那边有什麽书籍,全都装起来带走。这些东西就不必上缴了,我们自己留着。
以后没人问起就当无事发生,若是司马家的人问起来了,就交一点出去抵帐。
这件事悄悄的办,至于需要什麽典籍,我让李亮跟你一起。”
石守信对赵囵吩咐道。
“石司马请放心,包在赵某身上。”
赵囵乐呵呵的说道,众人都笑了起来,在得到了石守信的土地承诺之后,他们都明白自己该做什麽,处于一种“闻战则喜”的兴奋状态。
这有好处拿,干事就是得劲啊!一句土地承诺,比什麽豪言壮语的檄文都管用!
“石司马,那我呢,我很闲的,我麾下部曲也很闲,石司马交点军务给我吧!”
袭祚眼巴巴的哀求道,他不怕别的,就怕现在谁干活利索,到时候谁分的土地多啊。
石守信虽然承诺了人人有土地,但十亩地也是地,一百亩地也是地,分下来能一样嘛!
“你跟着我,去杀人!”
石守信面色一冷,看上去杀气腾腾。
“杀人?杀谁?”
袭祚愣住了,这都准备离开蜀地了,还有人需要杀吗?
“当然是该杀之人。
其他人都散了吧,袭祚现在就跟我一起,点齐兵马,我们去城郊!”
石守信已经交代完了军务,站起身便往书房外走去。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知道石守信是雷厉风行之人,也不便多说什麽,只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只有袭祚跟在石守信身后。
二人先去成都皇宫点齐了一千兵马,然后直接出了北门,来到北郊的一处农庄。
此时此刻,胡烈麾下兵马有一百多人,正将某个大宅围得严严实实的。领头之人是胡渊麾下的一个校尉。
三国军制较汉代改了许多,汉代叱咤风云的校尉,此刻已经彻底沦为鱼腩军职,手底下管理一百人到三百人不等,亦是存在连一个兵都管不到,纯粹是挂名的“光杆校尉”。
那校尉见石守信带着大队兵马前来,态度谦卑得要死,连忙上前点头哈腰询问道:“石司马,这天寒地冻的,您怎麽来了?有事您吩咐一声,卑职照办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石守信微笑点头,给了他一个“你很会做人,我很喜欢”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辛苦了,你们都回营吧,见到胡渊将军,替我谢谢他。我和胡烈将军是结拜兄弟,不会坑你的。”
“哎呀,有这样的事情您早说呀!”
那校尉连忙热情寒暄,就好像石守信是跟他结拜了一样。
他连忙笑道:“石司马,那卑职这就回营了啊,告辞告辞。”
说完,招呼他麾下的百人队伍立马就撤走了。
闲杂人等离开后,石守信对袭祚吩咐道:“把这家围起来,然后准备一些白绫。”
袭祚二话不说,吩咐手下去拿白绫了。
然而,白绫还没拿来,远处就有一队人马,点着火把来到大宅跟前。
为首的将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