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在政治舞台上,轻易相信他人是会死很惨的,李世民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拥护姐姐不过就是为了能得到江南道的支持,至于事后是不是会有属下给他把黄色的袍子披在身上,他不知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他大有可能捶足顿胸的说上一句“你们可是害苦了朕啊”。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先把李唐给搅合一把,夏林才有时间腾出手好好折腾一把以杨英为首的一众下三滥。
“今年居然下雪了。”
正在湖心岛上垂钓的夏林突然感觉有冰凌子落在脸上,他取过斗笠带上,只听见噼啪的动静传来,桶里空空如也,他弯下身子在湖中舀了一桶水拎了回去,毕竟佛家有云,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水里也有万千生灵,至少不算空军了。
外头的雪子儿噼啪的越来越急促,刚刚过了辰时便已经变成了飘扬的雪花,金陵很多年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不出一个时辰整个天地就已经成了白雪皑皑。
这会儿就见冒着热气的湖中一叶扁舟缓缓而来,接着一个穿着斗篷的人下了船,鬼鬼祟祟的来回看了看后便一头钻进了湖心岛的别苑之中。
亮出令牌,他轻而易举的进入到了院子之内,来到门口捏着嗓子说:“大人,陛下念及大人还没留后,特意派我来跟大人配个种。”
“张仲春你死不死!”
老张推开门:“诶,你怎么发现的?我自以为学得惟妙惟肖了,我还专门去跟戏园子里的领班请教过呢。”
“死走。”夏林斜靠在床上,正盯着炉子上的开水冒热气,无聊到开始计算用这种效率低下的煤炉子一壶开水要多久才能彻底烧开:“你一开口我就闻到你身上的骚臭味道。”
老张转过身关上了门,坐到了桌前翘起二郎腿开始对着茶壶嘴喝茶:“这次你可干了一票大的,察事司这会儿都忙到脚下出火星子了,你却还能如此悠哉。”
“朝堂上有什么风向?”
“谁敢?”老张轻笑:“这个节骨眼,不管是为你求情还是要求严惩最后都得死无全尸,高士廉都告病在家闭门不出还不见客了。这谁还不懂事呢,所有人都当你这人不存在,只要不跟你沾边一切都好说,跟你沾边都得死。”
夏林笑了起来,他就是要的这个效果,朝堂上有些人的确是需要敲打敲打了,小树不修不直溜。
“那个狗皇帝呢?”
“出征了啊,今早上走的。当下滕王监国,马周辅政,我被提了一个太子少保。估计是要把我送到中枢去了。”
“哦~~~张少保,恭喜恭喜。”夏林阴阳怪气的说道:“难怪见您张少保气色红润,原来是高升进堂了。”
“跪下。”老张一指地上:“你一个被革了职的五品官,同进士出身的废物,也敢躺着跟爷说话?爷现在正四品,过些日子可就是从三品了!你BYD还嚣张?”
“来人啊,把张仲春扔进湖中溺死,就说张少保失足落水,惊惧而亡。”
外头快步走进来几个金甲的士兵,刀枪都亮出来了,老张嘿嘿一乐:“行,小瘪三,今天你要是不动手你都是狗。”
夏林歪着脑袋看着老张:“去,把他给我吊起来,就说张少保鬼上身了,鄙人略懂祝由术,当下作法给他驱邪。”
“诶诶诶!!!”老张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