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终于完成了在北方的任务,山海关这个最重要的光卡终于算是握在了手中,而现在他要回京去为安子报仇了。
当然,法家的冲锋从此刻开始就永远不会断绝了,因为安子的死是对他们最大的羞辱,利益的争端可以谈,但祖上的荣光却永远不能妥协。
而发狂的法家这次会成为夏林最锋利的刀子,他要带着这群带着血海深仇的法家门徒们给整个金陵乃至整个华夏好好的上一课。
只是这里还有点小插曲,在回去的路上夏林病了,应该是这些日子他太过于疲乏了,所以他不得不躺在马车里好生休养,每日昏昏沉沉的睡了醒醒了睡,军医给他吃的草药苦到叫他浑身哆嗦,最后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说小老婆每天照顾他倒是尽心尽力,在半路时差点死掉的夏林终于是稍稍恢复了一些。
“红鸢啊,这一路也是辛苦你了。”
“没法子啦,谁叫我是人家的小老婆呢。”红鸢端着洗脚水推门而出,然后迅速的走了回来:“你想好没有啊,到时候怎么跟姑姑解释呢。”
“不解释。”夏林仰头躺在床上:“也没法解释。”
“对了,上次那个个子高高的,皮肤白白的姐姐呢?那个医术很高明的那个。”
“冬娘啊,她应当是回医学院了,怎的了?”
“她是不是也对你有意思啊?”
夏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我哪里敢下这个论断,她本身就奇奇怪怪的。”
“不诚恳。”红鸢嗤笑起来:“算了,不与蠢男人说这些,没意思。你快躺下,我去拿艾草来给你热敷。”
习武之人倒是有自己的治病之方,夏林喝药没喝好,但七十度的艾草热敷却给他烫掉了一层皮,还是在脑门上。
第二天早上夏林额头上有一块长条形的粉红印记,那是被软烫伤的痕迹,看着就好像是被一根粗壮的假d*ck狠狠的甩了一下子,但他浑然不知,只是觉得一路上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中午夏林该喝药的时候,乌黑的药汤就像是面镜子,把他脑门上的假d*ck映得清清楚楚。
“艹!”
夏林骂了一声,然后拿来了头巾戴在了头上,恰巧这头巾是个黄色的,而下头的人见到大帅突然戴起了黄巾,他们也纷纷开始效仿起来。
夏林还是不知道,只是睡在马车里一直来到了徐州城。
而抵达徐州城外时,王世充看到迎面走来了一群戴着黄色头巾身穿铠甲的士兵,当时他王某人的尿差点就给吓了出来。
想他王某人也算是叱咤风云了一辈子,没想到临老临老还能见到这“请大魏赴死”的节奏?
“封死城门!绝不可让黄巾贼入城!?快,写信给夏道生夏将军,火速驰援徐州!”
当然了,这场乌龙化解的也很快,各级主将被夏林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而王世充王总在旁边全程露出迷茫又尴尬的笑容。
直到……夏林摘下了头巾。
说实话王世充可是顶级老贼,心机城府可能不如高士廉,但就情感控制方面还是没有问题的,但这时他是真绷不住了,捂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