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重新拿了出来,适应起来的速度是非常惊人的。
要知道他们第二日操练的时候可就有宁波府大营轮休的连长、营长甚至是校尉、将军过来扒拉在围墙外头看老班长作训了。
“那个就是我的老班长。”一个校尉指着作训队伍中一个脑袋有些秃顶还有些发福的中年人说道:“当年他便是浮梁的兵王,侦查、袭杀、突围都是一等一的。后来因为母亲病重而退了下去,夏帅给他分了十亩田让他能好好的照顾母亲,估计如今应当是母亲已经去了,他又回来了。”
而这会儿一个侧将吸了吸鼻子,指着一个拿着小本皱着眉头在旁边一边记录一边骂骂咧咧的中年人说道:“他……他是我的大队长,我现在看到他腿肚子都转筋……”
“哎……还得是夏帅啊,当年的老班长们都给喊回来了,若是他们如今都是二十岁的年纪,这两千人能把一个三万人的大营给杀到片甲不留。”
这会儿他们中突然冒出一个小白帽,这在大营之中最遭恨的家伙此刻也扒拉在围墙外头朝里头张望:“看上去还有模有样的,你们说我去问问夏帅他这里还缺不缺纠察……”
“他们能给你打死之后扔河里去。”侧将没好气的说道:“好好当你的小白帽,凑个屁的热闹。”
“诶!你这样说我可就不乐意了,明日开始重点纠察你们营。”
“老子看你是想死了!”
里头还没干啥,外头干起来了……
甚至把里头的老兵油子给惊扰了出来,别看这外头看热闹的家伙一个个人五人六的,但当真的那些老兵油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是老实的很。
当然,最让他们绝望的还是他们打架不光打出来了老兵还把老帅给打出来了。
“胡闹!”
夏林上去一人给了他们一脚丫子:“都给老子进来!”
然后一个纠察大队长一个神机营侧将两人一人五百个俯卧撑加五公里负重。
“还能耐不能耐了?”
“还不是你他娘的嘴欠!”
“你这么喜欢动手,你怎么不跟大帅干一架去呢?”
两人一边罚跑一边互相对着骂。虽说夏林老早就不管他们了,但他们是真不敢跟夏林呲牙,今日但凡敢逃跑或者顶嘴,那接下来他们就能看到宁波府最高军官同时也是宁波府的老大杜伏威在这个小小的校场里哼哧哼哧的跑步了。
不过别看整个大营都知道夏林来了,但民间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们保密条例想要找个泄密的那可太简单了,真因为泄密惹出了什么祸端引发了什么乱子,那可是要被逮起来军法处置的。
要知道军法和军医是一样的,都不咋把人当人。
大概在宁波府重新怀旧了半个月的样子,真正的整备就开始了。
属于他们这支“私募军”的军备就已经来了,在热武器方面是短款的新式步枪,射程威力都较大营所用的弱一些,还配备了被大营淘汰的喷子,那些被武装部队诟病的射程短、射速慢放在他们这种治安队伍的身上刚好合适。
冷兵器方面则更加简单一些,通常配备的就是多功能匕首,剩下的也就是一些防止砍伤和刺伤的简单软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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