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谁去对付这些坏人呢当然就是那些布衣百姓,只要稍稍的给他们放下一些权力,他们自然有处置的法子。”
夏林此刻眉头紧皱,只觉得脑瓜子嗡嗡作响,他脖子前伸:“可你这么干了,岂不是陷皇帝于不仁不义”
“皇帝皇帝享了太多的荣华了,该还债了。现在我就是有一点还没想明白,那便是最后到底是该把……”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嘴,看向夏林道:“老兄,后头的话,可就是诛九族了。不可说不可说。”
夏林摸着下巴:“行,我去叫我那个有钱朋友过来,你若是说动了他的话,他能给你许多钱。”
“那我就在此等老兄了,可千万莫要诓骗在下。”
“放心,成与不成我都会叫人来知会你。”夏林起身:“对了,你认得张仲春么”
“听过,但不曾见过,我只知道我这一剂良方可最少开百年太平!现在就差钱了。”
夏林停下了脚步:“为何只差钱了”
“我要召集一些志同道合之人,他们来京城的吃穿用度,还有租房之类的,终究也是要钱的。没钱寸步难行。”
“懂了,你等着。”
大概四十分钟后,夏林就来到了宫后门外,就像是那种放学之后站在别人家院子门口等小伙伴出来玩的孩子似的不停朝里头张望。
“催催催,催命啊。朕刚刚睡下呢。”
景泰帝一身老爷装束,悻悻的钻出了小门,身后还跟着老张,两人虽然打着伞但此刻的斜风细雨却还是叫他们的衣服上沾了一层毛珠珠。
“赶紧的吧,有人要革你的命。”
夏林的话让景泰帝侧过脑袋:“怎的了你是要朕去干什么来着一下子未能适应。”
“去跟那小子聊聊,看看他的想法可行不可行。”
“荒谬!千古荒谬!”
景泰帝哭笑不得的指着夏林骂道:“你这混球,你自己说说有没有这等道理有人造反,哦,你叫朕去跟他一块造反造谁的反造我自己的反”
老张在旁边听着都咯咯直乐,而夏林咂摸了一下嘴:“我跟你讲,这次还真的有可能是个方向,别管那么多,先过去看看。”
很快,三个奇怪的大哥哥就再次出现在了那个小巷子里,但谁知道那个小子却已经不在那里了,夏林打听了一圈却只是从那面摊上打听到了那小子。
“那人就是个骗子,天天都会出去骗人,今日一两个明日一两个的。”
夏林还有些不甘心:“可是他饿成那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骗子。”
“那谁知道呢,他那人嘴上功夫厉害的很,总是能骗上一两个人。”
“他住在何处可知道”
“谁也不知道,他小心的很。”
听完这些描述,夏林叉着腰站在那直笑,而旁边的景泰帝跟老张更是笑得没边了,毕竟比起匆忙被叫出来,能看到夏林上当受骗带给他们的快乐可是太足了。
要知道这可是夏林,那个被称之为曹子建之后独得天下之才的男子,现在竟被一个后生晚辈给教育了。
“妈的。”
夏林嘟囔了一句:“我非找着他不可!”
可话还没说完,就见小巷子口那跑过来一个人,手中还拿着一个包袱,身上也没带伞,背后早已经湿透。
他见到夏林之后立刻招手:“老兄,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夏林见他过来,这才长出一口气,转过头看了身后二位大佬一眼,迎着那人走了过去:“我还以为你骗我呢。”
“那自然是不会。”他说话时看了一眼夏林身后的两个人:“难得遇知音,我自是不能骗的。这两位是”
“田老爷和张老爷,他俩有钱的很。”夏林指着他二人说道:“也是我的好友。”
青年眯起眼睛看了看那两个奇怪的叔叔,然后朝他二人点了点头:“那……可否光临寒舍”
“走呗。”
他带着夏林三人来到了他的那个“寒舍”,说真的那是真的寒舍,用夏林的话来说跟牛棚没什么区别,唯一还好的一点就是采光不错,缺点就是这地方着实有些寒酸。
这人招待几人在个大树桩子下头坐了,因为上头有个爬藤的架子,上头爬满了各类植物,所以竟也是成了一个天然的避雨棚,下头那个大树桩应当是被砍了当作寿材了,只剩下这么个足够当桌子的树桩,旁边摆了一些石条搭起来的长凳,倒也算是颇有韵味。
“几位坐一会,我去为诸位弄点茶水来喝喝。”
过了一会儿,他拿出了一个烧的漆黑铁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