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这种全新的演绎形式简直就是完美契合。
但很可惜,夏林坐在那半闭着眼睛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仿佛就下了狠心一般。
见到他这样坚决,拓跋靖眼睛来回转动,他其实也是知道自己这次是弄得有点太过了,这样明着鼓吹造反很可能会导致夏林好不容易维持下来的稳定平衡被打破,刺激到了那些所剩无几的贵族老爷,他们铤而走险的话是会造成大规模伤亡的。
但他真的不想走……
“行吧,皇兄你也是时候回去了,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你身为国君总是不在宫内,着实也是有些过分。”
“老三你……”
景泰帝刚要说话,就感觉他的腿被掐了一下,他顿时就反应了过来,轻轻点头,叹气道:“那容朕回去筹备筹备吧。”
这四个人很快做了鸟兽散,一直等到他们离开夏林很远之后,景泰帝这才压低声音问了起来:“老三,你方才掐我作甚”
“皇兄,你说这人怎么能捅这么大的篓子呢。”
景泰帝翻了个白眼:“你若是过来刺挠我,那我可对你不客气了。有屁你就放,有招你就使。”
三皇子叹气道:“当下他可是在气头上,你看他脸色都气得发黑了。不过倒也是不怪他,若是别人他不管是训诫还是整治都可以,但若是事关皇兄的话,他是真的没法子,只能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会儿景泰帝胳膊一甩,怒气冲冲的说:“我让你分析这前因后果了我问你的是如何办。”
“还能如何……避其锋芒啊。”这会儿李元吉叹气道:“这些日子陛下不要在他面前晃就是了,他只是让陛下您回京,但却不能将您驱赶,只要您就在这不走,过些日子风头败了一些便没事了。”
“这皇帝当的是真窝囊啊……”
“皇兄,不窝囊了……爹年轻时可都没敢当众唱反调,您这样的拉去宗正寺祖宗牌位面前吃鞭子,打死都不亏的。”
“真不窝囊”
景泰帝看向四周围,两个三皇子都纷纷点头表示当皇帝当成这样是真不窝囊,夏林高低也是先帝留下的辅政大臣,上打昏君下斩佞臣,一国皇帝在这种时局之下公然挑唆造反,无异于是在祖宗坟头跳上一曲钢管舞还边跳边脱衣服。
通常出现这种情况时,宗正寺会联合各级文臣武将以皇帝身体原因把他软禁在宫中,如果三年内他还不好就得驾崩了,有儿子的儿子上没儿子的是侄子上没侄子的女儿上,若是连女儿都没有,那就只能在民间认一个流落在外的子孙了……
现在景泰帝的基本状态就已经可以被认定为失心疯,自动丧失了皇位权,按照正常来讲夏林是先帝钦定的辅政大臣而且手中是握有兵权的,那么这个时候他最正常的操作就是开始联络宗正寺,让景泰帝的嫡长子准备继位,而景泰帝最好的结果嘛……
大概就是在医学院精神科里扒拉着铁栏杆在那唱“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了。
所以这会儿景泰帝说窝囊那是真算不上,他超纲多少年了他也不想想,毕竟这是公元七世纪……
之后的几日,景泰帝的确是消停了,听说是跟两位弟弟跑去乡下追求灵感去了,但夏林听到的却是这几个逼人去山里荒野求生自己盖房子去了。
要知道,荒野求生是他最爱的项目,但人家不带他玩。
但是他懒得追究,毕竟他的年假还没休完,正经的假期是要持续到阴历十月份。
这些日子张柬之小朋友还是会总来找他,跟他聊聊每日外头的传闻,学校里的新消息。知道这几日夏林才知道,张柬之的父亲常年在徽州和浮梁两地跑,一年有半年不在家,母亲偶尔会去照顾父亲的生活,家中只有一个姐姐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而他姐姐也不过十六七岁,他其实在夏林这里谋求的更多是一种来自于父亲的安全感。
“叔,我跟你讲啊。”
今日一放学,张柬之小朋友就冲到了夏林的屋子外头,扒拉在墙头上急匆匆的说道:“今日我们书院来了一个顶顶顶顶级好看的女子,好像是十四岁了,比我大一岁。那真的是闭月羞,沉鱼落雁,我初见一次心中便是怦然。”
“你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怦然,进来洗手吃枣糕。”
夏林从屋里拿出了一盘点心放在小石桌上后说道:“而且你移情别恋速度还真快,前几日还因为你招惹人家独孤小妹妹害得我也被骂了一通,现在倒是好了,又看上别人了。”
“叔,你是不知道。”张柬之小朋友洗了手之后在身上擦了擦手坐在了石凳上:“今日好多高年级的都过来瞧她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