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捕快看着他离开,没有人敢拦他半步。
很快,南城司衙门内响起了惊叫声。
“快来人啊,请大夫!”
“司马大人晕过去了,救人啊!”
“……”
洛安宁说的没错,何光韶不能死在城内,更不能死在南城司的衙门内。
否则无论是何家,还是武陵城官方,都不会善罢甘休。
南城司已经死过一个司马,如果再死一个,官府的颜面何存?
哪怕只是为了维护官府的尊严,武陵城也一定会彻查到底。
到时候,太平司白衣的身份也保不住他。
不过不能杀,没说不能打。
太平司白衣彼此之间的友好切磋,武陵城官府管不着吧?
切磋为什么会受伤?
刀剑无眼,修炼武道的人都知道。
何光韶受伤,那是他本事不济,难道他还能举着大喇叭四处去吆喝?
何光韶自由得意惯了,他不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出身再好,命也只有一条。
苏牧虽然没有杀他,但第二刀,也足够他在床上躺几个月了。
而且苏牧的坎水意境已经打入了何光韶体内,除非何光韶能将这股意境驱逐出来,否则他的血脉循环就会一直受到坎水意境的影响,想要突破换血境,几乎没有了可能。
就算何家有意境强者出手帮他疗伤,耽搁几个月的时间,何光韶的前途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武道修炼上,耽搁一步,就可能一步慢步步慢。
就算何光韶是何家的大少爷,他也耽误不起。
他又不是苏牧。
“你应该庆幸,这是在城内,否则你现在已经死了。”
苏牧心中冷笑道。
自己终究还是不够强大,无论实力还是身份地位。
否则刚刚自己就算一刀杀了何光韶又如何?
如果自己是太平司的镇抚使,如果自己已经有了脱胎境的实力,就算他当着何家家主的面杀了何光韶,何家难道还敢怎么样?
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出口气还得束手束脚。
苏牧一路想着,回到了家中。
刚到家门口,他便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了下来。
“敢问可是苏牧苏大人?”
那男人微微躬身道。
“你是哪位?”
苏牧停下脚步,看着对方道。
“回大人,我是东城司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