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以苏牧让人去问何家,不管面前此人是不是何家派来的,他们都必定会矢口否认。
假如说此人与何家无关,那此举除了恶心一下何家,并没有其他作用。
但如果说此人真的与何家有关,那如果何家否认,并且说此人该死,此人心中会作何想法?
老子冒着生命危险来帮何家做事,结果事到临头,何家见死不救?
到时候,此人心中必定会生出一些想法,而这,或许就会成为撬开他嘴巴的突破点。
简简单单的一个操作,堪称妙绝。
余秀江知道苏牧和何家有过节,不久之前才打伤了何家的大少爷何光韶,换了他,也绝对会怀疑此人是何家派来的。
如此一举,无论如何,都会让何家如同吃了死苍蝇一般难受。
咱们这位新任司马,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
余秀江心中暗赞之时,也升起一丝疑惑。
那就是清茶门教,为何会这么做?
难道真如他们所说,是为了庆贺司马上任?
可以他们的做派,怎么会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得罪了内城的何家呢?
就算他们不愿意刺杀司马,那直接拒绝了何家就好,把人扭送到东城司,这不是往死里得罪何家吗?
余秀江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他思索之时,陈松已经应了一声,亲自带人去内城送信。
“将此人绑在衙门口示众三日,张贴告示,就说此人冒充内城何家之人,意图刺杀本司马栽赃嫁祸给何家,问斩之前,先示众三日,以儆效尤。”
苏牧平静地说道。
“是!”
郑旺三人大声应是,猛扑上去,把地上那人扭了一起。
这种活,他们擅长。
那被五花大绑的人一脸愕然,不是,你都不审审我,就直接给我定了罪名了?
“狗官,你不得好死!”
那人被绑到衙门口的柱子上,被路过的行人的指指点点,心中又羞又怒,口中不禁大骂道。
苏牧想不到自己也有被人骂做狗官的一天。
自己,也是官了。
他摇摇头,转身进入衙门内。
…………
“余司丞,你怎么看?”
衙门正堂内,苏牧缓缓地开口道。
“回大人。”
余秀江有些敬仰地开口道,“依我看,清茶门教是不安好心。”
“何出此言?”
苏牧看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