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
人总会在自己紧张的时候露出一些特殊的小动作,眼神的躲闪,手上的抓捏动作,大千氏的手不自主地抓起了被褥,因为长期一样不良的手背上青筋暴露。
“那你——”
墨良制止了羽桀的发问,大千氏很显然对有关戴员外的话题存在着害怕的,目前她的状态不算非常好,还是不要刺激她了。
“你还记得你的妹妹吗?”
“记得,她现在怎么样了?”
大千氏显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但另墨良感到奇怪的是,明明小千氏害了她,她的脸上流露出来的却是一种关心的神色,要不然是她装的太好,要不然就是她太过善良。
“很不幸,她死于上个月的一场火灾。”
大千氏的表现再一次出乎墨良的意料,眼睛睁的大大的,满是震惊,大脑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个消息,愣在了那里。
“节哀,小千氏死于上个月的火灾。
那场火灾是有人蓄意而为,我们奉命来调查。”
“你说阿妹死了?”
大千氏忽然伸出双手抓住了墨良的手臂,“那沐兮呢?我的沐兮呢?”
“小姐几个月前就病死了。”
大千氏瞪大了眼睛瘫坐在那里,然后大大的眼睛里渐渐渗出了泪水,“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啊。”
“什么?戴沐兮是大千氏的女儿。”
羽桀一脸难以置信。
“应该是千夕颜的伎俩。”
墨良叹了口气,现在知情人都死绝了,线索又断了。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许久未见的狴犴阴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嘲风、鸱吻。
“不是祸斗。”
狴犴气呼呼的一屁股坐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水就往嘴里灌,“祸斗跑到极地火海去吃火球了。”
听得羽桀差点翻白眼,若不是墨良揽着,他可能又要口出狂言。
“那你们可还有别的消息?”
嘲风、狴犴刚要摇头之际,鸱吻缓缓开了口,“我派人向县中的叫花子了解了近些年是否有异象,现在得到一个消息,有人反映二十年前有一个小叫花子会异术,能够在掌中凭空变出火焰。”
“那这小叫花子后来去哪里了?”
“他们说有一个妇人带走了他,那妇人眉间点着一颗朱砂。”
眉间朱砂之人百年难见,放眼县城,也就大千氏一人。
羽桀和墨良相视,点了点头,来到大千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