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
鹤兰因提着长袍,一步一步走上台阶,垂眼看着她:“凭我是孩子的父亲。”
拓跋朔兰生气的揪着他胸前的衣襟:“你是不是想要夺走她们,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匈奴!”
鹤兰因任由她将自己的衣襟扯着:“你还是在为当年的事情生气吗?当年你截断皇上送来诏令这件事,你当真就没做错?”
拓跋朔兰眉眼颤了颤,一时松开了手,在鹤兰因的眼里永远就只有事情的对错,而没有作为人的情绪:
“对与错有那么重要吗?我现在最关心的事情,只有两个孩子,旁的,我都不在乎。”
鹤兰因有些愠怒的看着她:“你将我鹤兰因当成什么了,一匹种马,用完了就扔掉?孩子没有父亲,你也觉得不重要?”
拓跋朔兰冷笑一声:“我有说过你是孩子的父亲吗?我有说过这辈子都不回匈奴成婚了吗?”
鹤兰因淡淡瞥她一眼:“我不想拆穿你,免得你又在我面前暴跳如雷。”
“你拆穿啊,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拓跋朔兰冷冷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