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吉剌部不是好惹的!”
很快,弘吉剌部的几百个勇士就聚集在了营门口,手里拿着刀和长矛,气势汹汹。
铁木真带着自己的一百个护卫,站在最前面,往营外一看,果然看见塔里忽台带着几百个人,骑着马,堵在营门口,脸上带着嚣张的笑容。
塔里忽台见铁木真出来了,立马喊道:“铁木真,你个毛头小子,翅膀硬了啊!
敢跟我抢乞颜部的领位置,还敢在这里风风光光地结婚,你把我放在眼里了吗?今天我来,就是要把你赶走,重新当乞颜部的领,顺便把孛儿帖抢回去,给我当压寨夫人,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把孛儿帖交出来,再给我磕三个头,我还能饶你一命!”
铁木真冷笑一声:“塔里忽台,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乞颜部本来就是我爹的,我继承领位置,天经地义,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还有,孛儿帖是我的妻子,你也敢抢,我看你是活腻了!
今天我结婚,不想杀人,你要是赶紧带着你的人走,我就当这事没生过,要是再敢在这里捣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
塔里忽台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和弘吉剌部的这些人?我告诉你,我今天带了五百个人,个个都是能打能拼的好手,你们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劝你还是别反抗了,乖乖把孛儿帖交出来,不然,我就踏平弘吉剌部的营地,让你们所有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塔里忽台挥了挥手,身后的人就往前挪了挪,手里的刀和长矛对着营门口的勇士们,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就差一点火星,就能点燃战火。
就在这时候,孛儿帖突然从营门口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匕,对着塔里忽台喊道:“塔里忽台,你别太过分了!
我是铁木真的妻子,就算死,也不会跟你走的!
你要是敢动手,我就死在你面前,让你就算抢了我,也只能抢一具尸体!”
塔里忽台见孛儿帖长得这么漂亮,眼睛都看直了,咽了咽口水:“孛儿帖小姐,你这么漂亮,死了多可惜啊!
不如跟我走,我给你当领夫人,吃香的喝辣的,比跟着铁木真这个毛头小子强多了!”
“你做梦!”
孛儿帖怒喝一声,就要用匕往自己身上划。
铁木真赶紧拉住她,对着她柔声说:“孛儿帖,别冲动,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然后,他转过身,眼神变得冰冷,盯着塔里忽台:“塔里忽台,你敢打孛儿帖的主意,我今天非要让你付出代价不可!
兄弟们,跟他们拼了,杀了塔里忽台,赏牛羊一百头!”
“杀啊!”
铁木真的护卫们率先冲了出去,弘吉剌部的勇士们也跟着冲了上去,两边的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塔里忽台没想到铁木真竟然这么勇敢,还敢主动进攻,他愣了一下,然后也喊道:“兄弟们,跟他们拼了,杀了铁木真,乞颜部的地盘和牛羊,都是咱们的!”
一场恶战就这样开始了。
铁木真骑着马,手里拿着一把大刀,冲在最前面,一刀就砍倒了一个冲过来的人。
他的刀法是老部下们教的,虽然不算精湛,但胜在勇猛,而且动作灵活,不管是砍还是刺,都精准狠辣,没一会儿,就有好几个人死在他的刀下。
塔里忽台也骑着马冲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长矛,对着铁木真刺去:“铁木真,我跟你拼了!”
铁木真赶紧往旁边一闪,躲开了长矛,然后挥着刀,对着塔里忽台的马腿砍去。
塔里忽台的马疼得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塔里忽台没坐稳,差点摔下去。
他赶紧抓住马缰绳,稳住身子,然后又挥着长矛,对着铁木真刺去。
俩人就这样打了起来,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塔里忽台年纪大了,体力不如铁木真,打了没一会儿,就有点气喘吁吁,动作也慢了下来。
铁木真看出了他的破绽,故意卖了个破绽,假装要砍他的胳膊,塔里忽台赶紧用长矛去挡,结果铁木真突然改变方向,一刀砍在了他的长矛上,把长矛砍成了两段。
塔里忽台手里只剩下半截长矛,一下子慌了神,转身就要跑。
铁木真怎么可能让他跑掉,他一夹马肚子,追了上去,然后挥着刀,对着塔里忽台的后背砍去。
“噗嗤”
一声,刀狠狠砍在了塔里忽台的后背上,鲜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
塔里忽台疼得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