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说说啊。” 茅春芳耸肩,“这我哪儿知道,我可是跟您一起来的。” 他就是不承认自己在凉州城留了探子,这是当然的,同样的问题问孟长青,孟长青也不会承认。 大家心知肚明是一回事,摆到明面上又是另一回事。 “这下怎么办呢?”花如金发问。 孟长青看了看茅春芳才说,“外面的人越聚越多,里面也乱糟糟的不成章法,总得有人管。这孙通判身体又不好,其余这些人又没个能顶事的。 花大人,这里您年纪最大,暂且管一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