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来。
紫鸢忙迎上来,满脸担忧:“小姐可是身子不适?”
孟瑶摇头:“无视。”
说话间,她褪下了夜行衣。
紫鸢替她收好后,又取来热水,伺候她洗漱完毕。
然后,在孟瑶床前挂上一个紫色香囊,接着便退下了。
孟瑶躺下,目光停留在那个香囊上。
她知道,那里面装着的,是可以缓解喘症的药。
那是紫鸢为她特制的药包,每次喘症发作时,只要深吸几口,再辅以打坐调息,便可很快缓过来。
她的喘症不重,但极易被熏香引发。
而御书房中,却燃着极其浓郁的龙涎香。
她第一次入宫,就被那香料害的喘症发作。
因而昨日与孟谦三入宫前,她特地将香囊带在了身上。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
从未觉得有何不对。
可直到此时,当她安顿好一切。
在万籁俱寂的时刻躺下时,才发现……
她昨日,并没有用到这个香囊。
昨日进入御书房时,她的确闻到了龙涎香,但却并不浓郁,不至于诱发她的喘症。
如今想来,那似乎是燃尽后的余香。
可是……皇帝的御书房里,怎么会让香料燃尽呢?
那可是大太监钟意亲自伺候的地方。
怎么会有疏漏?
孟瑶从床上坐起,抬手将香囊取下。
抚摸着上面的崭新纹路。
眉心蹙起……
似乎,不只是昨日。
除去首次入宫之外,后来每次面圣——
不管是出面揭发江与,还是答应皇帝赐婚,以及的几次入宫请安……
似乎都与昨日一样。
每次进入御书房时,殿中的龙涎香都没再诱发过她的喘症。
并且,每次面圣还有一个共通之处——楚墨渊都先她一步在内。
所以……龙涎香是他熄灭的吗?
孟瑶一时怔住。
她想起,在她与楚墨渊议定的计划中,昨日他根本无需在场。
但他还是先她一步出现。
难道他的每一次,不是巧合,而是为了避免她被龙涎香所伤吗?
所以,他早在她第一次入宫时,就已经发现她有喘症了。
想到此处,孟瑶指尖一颤,心口莫名发闷。
方才拒绝他时,心情都没有此刻这般复杂。
而且,还有些烦躁!
她深吸一口气,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