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歌轻叹一声，觉得佛子的人生充满了波折，异常疲惫。或许，佛子只有到了即将坐化之际，才会真正意义上的停下脚步，为自己活个几天。

    “苦了他了。”

    陈灼华真心觉得佛子比较劳苦。

    他渡世人，何人来渡他？

    明明是被魔族暗算而破了色戒，却被世人讥讽，必须得肩负起这个责任。

    若说他不是佛门的未来，若说他没有生下依依，问题都远不会这么严重。

    可是，世上没有如果。

    既已发生的事情，只能接受，只能解决。

    “至少他没有失去什么，有你为他保驾护航，一切尚好。”

    相比起世上的其他人，佛子已经非常幸运了。

    两人聊了很多事情，有往日时光，有近些年发生的正事。

    不知不觉，过了数日。

    桌上的茶水早已换成了美酒，推杯换盏，诉说心事。

    慢慢的，陈灼华提到了自己经历的一些隐秘之事，令南宫歌很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