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最开始她是因为顾宴沉才将他骗来。
他的身份在她的几位道侣中,可以说是最特殊的一个。
她喜欢顾宴沉时他是替身,等她不喜欢顾宴沉了,他便成了她最先厌弃的那个……
“我去杀了他。”
男人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却令白辛头皮一阵麻。
她死死抱住转身欲走的男人,一脸震惊:“你去杀谁?!”
时尽静了两秒:“顾宴沉。”
白辛要被他的脑回路弄懵了,这又关顾宴沉什么事啊!
!
“不,不许去!”
白辛泪都快飙出来了。
她的道侣,气势汹汹跑去万剑宗行凶,事情成了她就是最大的帮凶,事情不成她还要想办法捞人……
身子瞬时僵住,时尽转过身死死盯着她的眸子:“你心疼了?”
“我……”
白辛一时气节。
合着她之前说的那些话,他们都不信是吧!
可男人似乎曲解了她的意思,他拉过她的手,放入了一条不知从哪拿出的绸带。
“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证明……我比他好。”
男人声音依旧清冷,可说出的话却令白辛的脸红透了……
今晚月色很美。
醒来的时候,时尽已经走了。
仿佛一个无情的渣男。
可看着地上一条条细长的绸缎,白辛才迷迷糊糊的想起来,自己才是过分的那个。
她扶着腰从踏上坐起来,掀开窗子才现,现在已经是第二日中午了。
从屋内找了身款式简单的衣裙换上,白辛梳好头走出去,推开门竟现余下的四位道侣,此刻正坐在亭子下饮茶。
白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下意识就想往屋内走。
结果刚转过身,身后就响起了祁司溟凉凉的声音:“醒了就过来坐。”
白辛本来想装没听见,可下一秒那厮声音就又传了过来:“或者我抱你过来。”
深呼吸,白辛微笑脸转身,看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