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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老太太,云辞镜还是笑不出来。
整个人都是丧丧的,要是没有收养她,老太太或许可以多活几年也不一定。
“姐姐,我是个话很多的人。
但是老太太从来不让我在外面多说话。
多说一个字,回来她就会狠狠的揍我。
挨过老太太的几次铁拳之后,我在外面除了必要的交流,从来不说话。
所以除了你们和老太太,其实没人知道我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他们只知道我是个脏兮兮臭烘烘不是真哑巴的小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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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辞镜苦笑连连,这种把过往刨开给别人看的感觉,真的不好。
“姐姐,走访的时候不要说云辞镜,要说小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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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歌摸了摸云辞镜的脑袋,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这些还不够伪装她的身份。
“小云,还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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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辞镜连忙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水这才继续。
“外出的时候我会穿,可以把自己全部包裹起来的乞丐装。
还会全身涂满腐草、淤木叶和烂泥巴制成的药膏。
既可以装扮外观,也可以模拟符合装扮身份难闻的刺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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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辞镜捏了下宁方川握住她的手,宁方川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起身去拿。
云辞镜对着沈歌笑了笑,有点不太好意思,她好像使唤宁方川有些使唤顺手了。
沈歌也跟着笑了笑,小姑娘也不像她表现出来的好骗,至少目前她是能拿捏住宁方川的。
“小云,从来没有来过生理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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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辞镜摸了摸手臂上注射抑制剂的地方,痛的次数多了,现在听到生理期、抑制剂,她都有种幻疼的错觉。
沉默了下,云辞镜还是把两只袖子捞起来。
干枯的手臂上除了各种各样的疤痕,还有很多明显或者不太明显的针孔。
“姐姐,我的生理期,除了不太痛快的第一次,后面都是靠注射抑制剂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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