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冰冰凉凉的凉粉就跟他现在的心情一样,这样一个戒备心强的女孩,他不觉得会比绪语然好追。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很容易就能看得明白,别看两个人好像如胶似漆似的,实则不过是宁方川一厢情愿的贴着。
面对她们之间的关系的时候,云辞镜实际上有些冷漠得不正常。
沈栖梧越看越头疼,有些没办法理解,绪长风那个蠢货是怎么能,对这样一个看上去惨兮兮的小姑娘说出那样恶毒的话?
或许不只是他需要绪家,绪家应该也很需要他。
要不然,以他对绪家的了解,他们不可能如此着急的,想要把这个失散多年的女儿接回去。
当然,他们想接,不代表人家愿意回去。
既然绪家不愿意成为他的助力,那成为垫脚石或许更合适。
沈栖梧虽然把婚姻当筹码,但是也不太愿意和一个欺软怕硬爱慕虚荣的女子结婚。
沈栖梧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只有他自己知道,云辞镜和宁方川就要随性快乐得多,两个人完全是以游玩的态度来玩乐。
两个同频的人一块儿疯游乐,不管是什么都会觉得有趣极了。
在宁方川的戏精中吃完她们的凉粉,宁方川牵着云辞镜就汇入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沈栖梧看着她们如同两尾欢快灵巧的鱼儿,在人潮中肆意游乐,放弃了继续偶遇的想法。
有了绪长风的前车之鉴,不难看出来这个跟绪家有血缘关系的女孩也是个小心眼,也是个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之辈。
比起浪漫的偶遇邂逅,沈栖梧觉得目的一致的合作,大概更能打开她的戒备获得她的认可。
沈栖梧把最后一口凉粉吃完,就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