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反噬的后遗症),再想想那个替她承担了所有凶险的所谓“降火采药”
的玄水古境之行,沉默了片刻,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声音不高,但很清晰。
萧闲脚步没停,似乎没听见,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语气一如既往地嫌麻烦:“谢什么,别给我整幺蛾子就行。
回头记得去主峰登记,把之前欠弟子的月俸加倍给我要回来!
堂堂峰主穷成要饭的,不像话……”
云澜看着那道懒散的背影消失在草棚门口,握着温润的玉简,感受着体内沉寂却汹涌的力量,琉璃般的眼眸深处,燃起一丝重新跃动的斗志火焰。
力量还在,路断了,那就……再开一条!
咸鱼也好,妖女也罢,总有一天……
桑红袖凑过来小声说:“云澜师姐,您别听大佬说气话,他其实……”
“我知道。”
云澜打断她,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像是想笑,又像是某种决心。
“他就是条嘴硬的咸鱼。”
她闭上眼,开始按照玉简的法门,默默感受体内那片被星辰“河床”
和冰蓝“道锁”
禁锢的澎湃剑意。
驯服它,掌控它,或者……最终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