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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正气凛然,心无杂念地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医疗操作。
谢云景看着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搞得好像他是思想猥琐的那个。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脸憋得通红。
“快点啊,”
沈桃桃催促道,见他不动,干脆伸手去拉他胳膊,“别磨蹭了,瘀血不揉开,明天更疼。”
谢云景被她拽得一个趔趄,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他看着沈桃桃那副“医者仁心”
的架势,再看看她手里那瓶气味刺鼻的药酒,心头天人交战。
最终,一股带着点老子怕过谁的冲动涌了上来,他一咬牙。
“你……背过身去。”
他声音闷闷的,带着命令的口吻。
“哦,好。”
沈桃桃立刻乖乖转身,面朝墙壁,还不忘叮嘱,“您快点啊,别着凉。”
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音。
那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和紧张。
沈桃桃听着,不知怎的,脸颊也开始有点烫。
她赶紧甩甩头,默念: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治病救人……心无杂念。
“好……好了,”
谢云景的声音紧绷得有些尖细。
沈桃桃深吸一口气,转过身。
只见谢云景已经躺在了炕上,下身盖着那条厚实的狼皮褥子,一直盖到腰腹。
褥子边缘,露出一条肌肉线条流畅的腿。
而大腿外侧,那处靠近臀胯位置的淤青,也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淤青面积不小,颜色深紫,在周围健康的麦色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目。
谢云景仰面躺着,身体绷得笔直,他双手死死攥着褥子边缘,指节捏得白。
眼睛盯着屋顶的房梁。
那张平日里冷硬如冰雕的俊脸,此刻却涨得通红,连带着脖颈和露出的锁骨都泛着一层薄红。
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
他这副样子,活像一只被剥光了鳞片,扔在砧板上待宰的鱼。
浑身散着一种混合着羞愤,紧张和视死如归的悲壮气息。
沈桃桃看着他这副模样,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她赶紧抿紧嘴唇,努力摆出严肃认真的表情。
她走到炕边,拧开药酒瓶塞,倒了一些在掌心。
浓烈的药酒气味瞬间冲散了刚才那点旖旎的尴尬。
“你忍着点啊,刚开始会有点疼。”
沈桃桃搓了搓手,让药酒在掌心温热。
她伸出右手,掌心覆盖在那片深紫色的淤青上。
入手的感觉,滚烫坚硬,还有微微的弹性,那紧绷的肌肉线条,蕴含着惊人的爆力,此刻却因为主人的极度紧张而僵硬。
沈桃桃定了定神,掌心用力,开始按揉。
“唔……”
谢云景的身体一颤,嗓子里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攥着褥子的手瞬间收紧,指节捏得咯咯作响。
不疼,而是那小手太过滑腻,像条灵巧的小蛇,转来转去撩拨人心。
游荡在皮肉处的麻痒,让他几乎要弹跳起来。
“哎呀放松……放松点,”
沈桃桃感觉到手下肌肉的剧烈抵抗,连忙安抚,“肌肉绷太紧揉不开,你深呼吸……”
谢云景死死咬着牙,强迫自己放松身体。
可那掌心传来的,属于她的温软细腻的触感,疯狂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根本无法放松。
沈桃桃的手掌,带着温热的药酒,在他大腿外侧的淤青处,缓慢而有力地打着圈。
她的动作很专业,指腹和掌根交替用力,由轻到重,由外向内,一点点揉散着深层的瘀血。
每一次按压,都带来一阵的痒痛和随之而来的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感。
那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
每一次若有若无的触碰,都像带着电流,那灼热的温度透过皮肤,渗入肌肉,直抵骨髓。
然后如同点燃了引线般,轰然引爆一股滚烫的洪流。
凶猛地朝着他小腹下方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奔涌而去。
谢云景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而急促,他死死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额角的汗珠汇聚成小溪,顺着鬓角滑落,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座即将喷的火山,一股灼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