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声音更加低沉:“你,沈桃桃,是我谢云景此生唯一想珍重以待的人。
我不能……不能因为自己的,就……我要问你愿不愿意……”
“我要问你的父母,能否将你嫁给我……”
“我要问你是否想好,要与我共度余生,白不离……”
他每一个字都说得极慢,极重,如同最郑重的誓言,落在沈桃桃的心上。
“你是我此生,最珍贵的人啊。”
谢云景的吻落在她的顶。
沈桃桃的身体一震,一股酸楚和感动瞬间冲上鼻尖,眼眶瞬间湿润。
她咬着下唇,才没让哽咽声溢出来。
她从未想过,在这个视女子为附属品的时代,会有一个男人如此郑重地,将她放在比“三书六礼”
“父母之命”
、“白之约”
更高的位置。
他停下……不是因为不敢,不是因为不能,而是因为他珍视她。
视她如珠如宝,不愿有丝毫的轻慢和亵渎。
这份尊重和珍视,这份在洪流中依旧坚守的底线,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让她心动。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将涌上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
黑暗中,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和坚定:“嗯。”
谢云景低下头,灼热的唇瓣带着感激,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谢谢,”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满足,“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他顿了顿,再开口是深沉的感慨和释然:“让我知道,我娘曾经和我说过的好姑娘,是真的存在的,是真的……有一个人会一直陪着我。”
沈桃桃的心一揪,她听出了他话语里对亡母的思念和那份深藏的孤独。
她怕他又陷入悲伤的回忆,连忙抬起头,在黑暗中努力看向他模糊的轮廓,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调侃道:“谢云景,你这话说得真好听。
谁知道……你刚才突然停下,是不是因为……有什么……隐疾啊?”
“隐疾?”
谢云景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猝不及防地收紧,“沈桃桃,你再说一遍?”
沈桃桃被他勒得差点喘不过气,却强忍着笑意,继续不怕死地火上浇油:“哎呀,你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毕竟你看你……血气方刚的年纪,刚才那反应那么激烈,结果说停就停,这不符合常理啊,该不会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沈!
桃!
桃!”
谢云景咬牙切齿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种恼怒和一丝被点燃的危险气息。
他低下头,灼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危险:“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好好证明一下,到底……行不行!”
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带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沈桃桃脸颊“腾”
的一下烧了起来,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
她下意识地想缩脖子,却被谢云景牢牢禁锢在怀里。
“我……我错了,谢云景,我错了。”
沈桃桃秒怂,赶紧认错。
谢云景看着她这副“怂”
样,又好气又好笑。
他冷哼一声,惩罚性地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引来她一声短促的惊呼。
“哼。”
谢云景松开钳制,但依旧将她圈在怀里,声音带着一丝余怒未消的傲娇,“我……好得很,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到时候受不受得住吧。”
沈桃桃揉了揉被他捏得有点痒的腰侧,眼珠一转,又起了坏心思。
她故意压低声音,带着点八卦兮兮的语气:“谢云景……我听说宫里的皇子,在成年之前,都会有专门的房事丫鬟,教导那个……那啥,你该不会,已经被那些丫鬟睡过了吧?”
“睡过了?”
谢云景的声音里是被冒犯的恼怒,“沈桃桃,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是吗?”
沈桃桃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别人都这么说的啊,皇子们不都是这样……”
“闭嘴!”
谢云景忍无可忍地打断她,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这还得谢谢……那位皇帝。”
他顿了顿,“我被逐出宫门那年,尚年幼,还轮不上……什么劳什子房事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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