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嗅着她的味道。
那味道让他紧绷的神经奇异地放松下来。
他闭上眼睛,嗓音里是慵懒的贪恋:“就这么说,我能听见。”
“你,”
沈桃桃气结,这些男人,都是怎么回事,是春天了么,集体情啦?
谢云景耍起无赖来简直炉火纯青。
她被勒得快要喘不上气了,眼睛一转,小手悄悄滑到他劲瘦的腰侧,屈起手指,用尽力气一掐。
“嘶……”
谢云景想不到沈桃桃这么舍得下手,腰侧传来的疼痛打断了他的美好旖旎,气得他想要揍她屁股,箍着她的手臂下意识地松了半分。
“谋杀亲夫啊,”
他还是没舍得,只敢弱弱地抱怨一句,声音里还夹着宠溺。
“呸,不要脸,谁是你亲夫,不,你是谁亲夫,”
沈桃桃趁机挣脱开他的怀抱,双手叉腰,脸颊绯红,气鼓鼓地瞪着他,“再胡咧咧,我就……我掐死你。”
谢云景揉着被掐疼的腰侧,看着沈桃桃那副又羞又恼的模样,眼眸里的笑意更深,带着一丝纵容和无赖。
他猿臂一捞,美人再入怀。
“就这么说,”
他调整了姿势让沈桃桃舒服一点,“说正事。”
沈桃桃还要挣扎,听到“正事”
两个字,心里默念“大女主能屈能伸,先办正事”
,嘟囔了十来遍,才压下想要给谢云景一个大脖溜子的冲动。
以谢云景的好耳力,当然听到了她的碎碎念,笑得更加开心,还好心地端起茶杯,喂了她一口水。
口太干,影响她吐槽亲夫。
沈桃桃咽下一口水,努力板起小脸,正色道:“是季岁岁的事。”
“嗯。”
谢云景微微颔,意料之中。
“我让张寻和季岁岁演一出戏。”
沈桃桃简略说了一百年,“演一出美人计,让张寻假装已经被季岁岁迷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为她背叛原则,在砖窑的事情上大开方便之门,让季家以为自己已经掌握砖窑之时……”
谢云景突然打断她:“为什么帮季岁岁?”
“为什么?”
沈桃桃一愣,随即脱口而出,“没有为什么,gr1she1pgr1s”
“个呕?”
谢云景眉头微蹙,这又是什么番邦俚语?
“呃……”
沈桃桃一噎,这才想起这是现代词汇,“哎呀,就是我们家乡那面……团结友爱的意思,我就看不得她被那帮畜生欺负。”
谢云景看着她那副明显扯谎的小样,继续问道:“那你们家乡那面,怎么形容咱俩?”
沈桃桃认真地想了想,“the10ve0f1fe”
(今生挚爱)
谢云景:虽然不懂,但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