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现原本应该装满美钞的保险柜里,如今却被一堆《论联合政府》的小册子所取代。
然而,这些都还只是前奏。
最惊心动魄的一幕生在12月25号那个夜晚。
林默巧妙地伪装成一名清洁工,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入了戒备森严的东单临时机场。
在机场的喧嚣与忙碌中,他悄然潜行,最终找到了那架c-47运输机。
当他小心翼翼地钻进起落架舱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心跳加——九十箱贴有封条的木箱整齐地排列着。
他轻轻撬开箱角,瞬间,月光透过缝隙洒在那些木箱上,照亮了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黄山官邸专用金条。
这些金条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令人心悸的冷光,每一根都烙有“中央造币厂·三十七年”
的钢印,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来历和价值。
“这批货竟然是要送给蒋夫人当作新年礼物的?”
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仿佛对这个事实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那冰冷的金属,感受着它的质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林默毫不留情地将整整1o吨的黄金收进系统空间里面,只留下满地融化的雪水,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而当警卫队如临大敌般冲到停机坪时,他们却惊愕地现,原本应该装满黄金的机舱此刻竟然空空如也,只剩下地勤人员对着那空荡荡的机舱愣,完全不知所措。
时间来到了12月28号的子夜,万籁俱寂,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然而,在庆王府西墙根下,一个身影却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潜行着。
这个身影便是林默,他身着黑色夜行衣,行动敏捷而迅,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他的目的地是东四三条胡同深处,那里是后勤总长刘峙的私宅。
当林默接近那座私宅时,他看到了两个卫兵正抱着枪在门房里打盹,显然对这深夜的宁静毫无防备。
屋檐下的冰柱子不时地滴着水,在石阶上凿出一个个蜂窝似的凹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林默小心翼翼地绕到后院墙根,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用棉布包裹着的铁钩。
这个铁钩看起来毫不起眼,但实际上却是前清飞贼们流传下来的绝技——“燕子衔泥”
。
只见林默将铁钩往墙头轻轻一搭,铁钩便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牢牢地勾住了墙头。
紧接着,他借助铁钩的力量,如同一道闪电般迅爬上了墙头,整个过程竟然没有出半点声响,就如同一只轻盈的燕子一般。
西厢房里传来一阵嘈杂的麻将声,伴随着刘夫人那尖利的嗓音,仿佛能刺破窗纸一般:“老爷说天亮前必须装箱!
那个乾隆粉彩百鹿尊要裹六层棉纸……”
林默像一只壁虎一样,悄无声息地游过檐廊。
他的牛皮鞋底事先涂抹了松香,这让他在结霜的瓦片上行走时,如履平地,稳稳当当。
主卧的梳妆台上,玻璃砖镜后面藏着一个保险柜。
林默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钢门上,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旋转着密码盘。
当第三声“咔嗒”
响起时,他迅摸出怀中的怀表,对照着时间。
果然,刘峙小妾的生辰八字起到了作用。
保险柜的门缓缓打开,里面五六十根大黄鱼在绒布的包裹下,散着幽幽的光芒。
然而,林默的目光却被底层那叠地契吸引住了,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通县的三百亩良田、王府井的两间绸缎庄,还有天津英租界的那座小洋楼……这些地契所代表的,不仅仅是财富,更是北平城的血脉。
林默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的古董和金条都收入了系统空间中。
当启明星爬上钟楼檐角时,林默正在南池子胡同换装。
警察局的垃圾车准时经过,他顺手把夜行衣扔进泔水桶。
拐角早点铺支起油锅,炸油饼的香气裹着"
号外!
号外!
天津大捷!
"
的叫卖声,在晨雾里烫出一条生路。
如此七日,四九城三十八处深宅大院遭了"
雪狐"
——这是黑市当铺传开的名号。
东交民巷的瑞士银行经理现,最近总有国军太太拿着残缺的房契来抵押;琉璃厂的老师傅见到有人兜售明显刚出土的青铜器,要价却低得离谱。
当启明星爬上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