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娘喊他回家吃饭才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如水。
林默每天在院里活动,偶尔教小豆子认几个字。
他的"
伤情"
时好时坏,让院里的邻居们操碎了心。
王大娘变着花样给他炖补品;何大清不知从哪搞来些野味。
这些关心让林默心里暖暖的,但也让他对自己伪装伤情的行为感到些许愧疚。
一个雨天的午后,林默正在屋里看书,小豆子冒雨跑了进来,浑身湿漉漉的像只落汤鸡。
"
小林哥!
"
他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
你看我在信托商店门口捡到了什么?"
林默接过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半张被雨水浸湿的纸条,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只能辨认出几个零散的词:"
会面危险转移"
"
你在哪捡到的?"
林默皱眉问道。
"
就在东四牌楼那家新开的信托商店门口,"
小豆子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我看见那个戴眼镜的人掉的,他走得特别急。
"
林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纸条收好:"
这事别跟别人说,知道吗?"
小豆子郑重地点头,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参与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雨一直下到傍晚才停。
林默站在屋檐下,望着被雨水洗刷过的四合院。
青石板路面上积着水洼,倒映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
老槐树的叶子滴着水,在夕阳下闪闪光。
这样的平静日子又过了半个月。
林默的"
伤势"
终于"
痊愈"
了。
拆下纱布的那天,院里的人都来看热闹。
小豆子娘小心翼翼地揭下最后一块纱布,露出下面已经愈合的伤口。
"
真是奇了,"
她轻轻抚摸着那道淡粉色的疤痕,"
这伤好得比我想象的快多了。
"
王大娘凑过来看了看:"
年轻人就是恢复力强。
不过还是得注意,别留下病根。
"
林默活动了下肩膀,做了几个伸展动作:"
已经没事了,多亏大家照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