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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柱子需要休息,咱们进屋说。
"
何家的方桌上,各色菜肴摆得满满当当。
易婶的饺子皮薄馅大,整齐地码在盘子里;小豆子娘熬的骨头汤泛着奶白色的油花;阎埠贵送来的酱菜切得细细的,淋了香油;刘海中拎来的猪头肉片得透亮,蒜泥醋汁调得恰到好处。
小雨水坐在哥哥身边,小手抓着饺子吃得满嘴流油。
何大清给儿子盛了碗汤,又往林默和小豆子碗里各夹了块排骨:"
多吃点,这些天辛苦你俩了。
"
林默捧着碗笑道:"
何叔客气了,我和柱子哥一个院的,应该的。
"
"
就是!
"
小豆子嘴里塞着饺子,含糊不清地说,"
上次我烧,柱哥背我去医院,跑得比马车还快!
"
何雨柱用左手敲了下他的脑袋:"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
屋里顿时响起一阵笑声。
这温馨的气氛被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打断。
雷局长带着两个战士站在门口,军装笔挺,手里提着个网兜,里面装着苹果和罐头。
"
雷局长?"
何雨柱连忙要起身。
"
别动!
"
雷局长大步走进来,把东西放在柜子上,"
我就是来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
"
他目光扫过何雨柱吊着的右臂,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何大清赶紧让座,雷局长摆摆手:"
不坐了,还有任务。
"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牛皮纸信封放在桌上,"
这是你的补助金,好好养伤。
"
临走时,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林默一眼。
等雷局长的脚步声远去,小豆子立刻凑到何雨柱耳边:"
柱哥,我查到点东西,晚上去西跨院找你。
"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夜幕降临,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
何大清在里屋哄小雨水睡觉,小姑娘抱着她的小布兔子,嘴里还嘟囔着"
哥哥不许再走了"
。
何雨柱站在窗前,看着西跨院那盏昏黄的油灯,轻轻推开了家门。
初春的夜风还带着凉意,何雨柱紧了紧衣领。
西跨院的门虚掩着,透出一线光亮。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小豆子兴奋的声音:"
就是这个!
每个月的十五号,茶楼都会进一批钟表零件!
"
推门进去,只见小豆子趴在桌上,面前摊着几张泛黄的账本。
林默站在煤油灯旁,眉头紧锁,跳动的火苗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
来得正好。
"
林默招招手,指着账本上一行模糊的字迹,"
看这个。
"
何雨柱凑近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三月十五,购钟表零件三套,银元二十整。
"
往后翻了几页,每个月都有类似的记录。
小豆子献宝似的举起另一本册子:"
这是我从旧货市场淘来的钟表匠协会记录,你们看这里!
"
他指着一条记录:"
王记钟表行,三月十五,售出零件三套,收银元二十整。
"
何雨柱心头一震:"
日期和金额完全对得上?"
"
不止。
"
林默的声音低沉,"
我查了茶楼爆炸前三年的记录,每个月都有一笔这样的交易。
而王记钟表行,恰好是在三年前突然关门的。
"
屋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煤油灯芯燃烧的轻微噼啪声。
何雨柱的右手无意识地握紧,伤口传来一阵刺痛。
"
还有更奇怪的。
"
小豆子压低声音,"
我打听过了,王记的老板叫王世安,右手确实有残疾,但街坊都说他是个老实人,从不与人结怨。
"
林默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