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仔细端详起来。
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纽扣上的细节,然后喃喃自语道:“这看起来像是旧式长衫上的纽扣啊……”
"
张富贵他爹当年挑担子卖杂粮时穿的!
"
何雨柱抢着说,"
那老小子非说是祖传的银元,雷局长当场就拆穿他了!
"
夜风吹得槐树叶沙沙作响,何雨柱突然觉得一阵疲惫袭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那里从下午开始就隐隐作痛——可能是地窖里煤油灯太熏人了。
林振华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锐利而敏锐地落在了何雨柱身上。
他注意到何雨柱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似乎有些疲惫和焦虑。
于是,他轻声说道:“都回去睡吧,明天不是还要登记成分吗?”
何雨柱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他回应道:“南锣鼓巷还有十几户呢。”
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压力。
林振华点了点头,最后拍了拍林默的肩膀,安慰道:“睡吧,别太累着自己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进西跨院时,林默早已穿戴整齐,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生怕惊醒还在熟睡的家人。
然而,让他惊讶的是,林振华和杨雪竟然都已经起来了。
“这么早就起了?”
林振华转过身来,他的身影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
阳光洒在他斑白的鬓角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使他看起来更加庄重和慈祥。
林默笑着回答道:“今天要去把剩下的成分登记做完。”
他
林振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看着林默,缓缓说道:“昨天那么晚才睡,今天可别太累着了。”
林默笑了笑,然后走到院子里的水井旁,舀起一瓢井水,浇在脸上。
冰凉的井水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感受着清晨的凉意,说道:“雷局长说南锣鼓巷还有十几户没完成,得抓紧时间了。”
林振华递过一条毛巾:"
昨晚说的那个粮店老板"
"
张富贵。
"
林默擦着脸,"
今早要游街示众,所有赃粮都会分给困难户。
"
正说着,小豆子睡眼惺忪地从厢房走出来,身上的旧军装显得皱巴巴的,仿佛被揉成了一团。
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打着哈欠,似乎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就在这时,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何雨柱急匆匆地冲进了院子。
他的手里紧紧抓着两个热气腾腾的菜团子,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快吃!”
何雨柱把菜团子塞到小豆子手里,“这可是我爹天没亮就起来做的,可香了!”
南锣鼓巷的晨雾还未完全散去,朦胧的雾气给整个胡同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三人骑着自行车,缓缓地驶进了胡同。
车轮在石板路上出轻微的嘎吱声,与清晨的宁静相互映衬。
突然,几个早起倒马桶的大妈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大妈们看见他们,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林默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些关键词,“粮店”
、“银元”
等字眼不断地飘进他的耳朵里。
“消息传得可真快啊。”
小豆子惊讶地咋舌道。
何雨柱则得意地挺起胸膛,一脸骄傲地说:“那是当然!
咱们军管会办事,那可是雷厉风行!”
然而,林默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前方不远处的13号院门口。
只见一个身穿蓝布衫的年轻人正神色慌张地锁着门,一见到他们,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转身就要逃离。
“同志!”
林默见状,心头一紧,连忙快步上前,高声喊道,“我们是军管会成分登记组的,请留步!”
听到这声呼喊,那个年轻人猛地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警觉。
林默的目光迅扫过他的身体,注意到他右手小指缺了半截——这是黑市上常见的“记账指”
,专门用来快清点钱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