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的伤疤,那是抗日战争时期留下的。
"
又是你们三个,"
梁长抬头,目光如炬,"
就这么想离开部队?"
林默挺直腰板:"
报告长,我们不是想离开部队,是想回家建设祖国。
"
"
放屁!
"
梁长一巴掌拍在桌上,茶杯里的水溅了出来,"
林默,你知道多少人想留在万岁军?你倒好,副团级军官不当,非要回去当老百姓?"
林默没有退缩:"
长,我们15岁参军,四年没回家了。
现在战争结束,我们想"
"
想什么想!
"
梁长打断他,突然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平复,"
你们是我最好的兵,尤其是你,林默。
"
他的声音忽然柔和下来,"
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叫你福将?你带的队伍,伤亡率全师最低,任务完成率最高。
"
林默低下头,心知肚明这是系统能力的功劳,但他不能说。
"
再考虑考虑,"
梁长把申请书推回来,"
明年开春再说。
"
走出指挥部,何雨柱一脚踢飞了地上的雪块:"
又没批!
这都第几次了?"
小豆子叹了口气:"
梁长舍不得我们啊。
"
林默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投向远方那片被白雪覆盖的山峦。
山峦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宁静而壮观,但他的内心却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他当然明白老长的好意,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他们提出转业申请以来,梁长一直都在默默地关注着他们,虽然没有直接表态,但林默能感觉到他的关心和犹豫。
时光荏苒,冬去春来,转眼间到了1954年3月。
这一天,梁长终于松口了,他把林默和豆爱国与何雨柱叫到了办公室。
“上面有新政策,要精简部队。”
梁长的声音有些低沉,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他的脸上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疲惫和无奈,原本挺直的背脊此刻也微微弯曲,显得更加苍老了。
林默心头一紧,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们的转业申请终于得到了批准。
这本该是个令人高兴的消息,可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却突然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不舍。
这支部队对于林默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工作的地方,更是他四年青春岁月的见证。
在这里,他经历了无数的训练和战斗,与战友们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而梁长,就像一位严厉又慈祥的父亲,给予了他许多指导和关怀。
“谢谢长栽培!”
林默三人强忍着内心的波澜,齐刷刷地向梁长敬了最后一个军礼。
这个军礼,既是对长的敬意,也是对这段军旅生涯的告别。
梁长摆摆手,从抽屉里拿出三个小布包:"
一点心意。
"
林默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把精致的军官佩刀——那是梁长在抗日战争中从日军大佐手中缴获的战利品,刀柄上还刻着樱花纹饰。
"
这"
林默震惊地抬头。
"
拿着吧,"
梁长眼中闪着光,"
你小子总能创造奇迹。
这把刀配你。
"
他又转向何雨柱和小豆子,"
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干,别给万岁军丢脸!
"
离开军营那天,全团列队送行。
林默最后一次走过那些熟悉的面孔——有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有他亲手从战场上背下来的伤员,还有那些因为他使用灵泉水而奇迹康复的士兵。
"
副团长,保重!
"
战士们高喊着。
火车缓缓驶离站台,林默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军营,突然红了眼眶。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小豆子则低头擦拭着军功章。
"
请问这里有人吗?"
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了三人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