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和豆爱国快步穿过门诊部,然后毫不犹豫地拐进了一条标有"
职工通道"
的走廊。
"
甩掉他们?"
豆爱国喘着粗气,低声问道。
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显然是有些紧张。
"
不,"
林默的回答简洁而果断,他推开了一扇标有"
器械室"
的门,"
给他们看他们想看的。
"
器械室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正在整理器械。
他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看到是林默和豆爱国,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
陈医生,"
林默微笑着说道。
陈医生——分局的法医,也是梁局长的老战友。
"
都安排好了。
"
老陈递过两套白大褂,"
张春来的人已经去住院部搜查了。
"
林默动作敏捷地迅穿上白大褂,然后利落地戴上口罩,仿佛他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医生。
他的目光扫视着四周,急切地问道:“周小梅在哪里?”
老陈见状,连忙用手指了指角落里的担架车,回答道:“她已经被妇联的同志接走了。”
接着,他稍稍压低声音,补充说:“担架车下面有你们需要的东西。”
豆爱国心领神会,快步走到担架车前,掀开了隔层。
果然,里面摆放着两套油脂厂的工作服和工具包。
他满意地笑了笑,对林默说:“这可真是个妙计啊!
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会杀个回马枪。”
林默也点头表示赞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知道,这个计划成功的关键就在于出其不意。
十分钟后,一切准备就绪。
林默和豆爱国身着白大褂,伪装成医生的模样,从医院的后门悄然离去。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穿着工装的维修工则骑着自行车,朝着城郊的方向疾驰而去。
夜幕渐渐降临,油脂厂在暮色的笼罩下显得愈破败不堪。
断裂的砖墙上,原本鲜艳的“安全生产”
标语已经褪色,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工厂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
林默和豆爱国小心翼翼地翻过围墙,进入了厂区。
他们借助夜色的掩护,如鬼魅一般在厂区内穿梭,径直朝着深处的会计室摸去。
会计室的门上挂着生锈的铁锁。
林默掏出那枚铜钥匙,轻轻一转,锁应声而开。
屋内积满灰尘,但办公桌上的账本明显有近期翻动的痕迹。
林默快翻阅,突然在一页上停住——上面记录着"
特殊货物"
的交易,日期正是妇女失踪的时间,旁边还盖着一个模糊的私章。
"
这是——"
豆爱国凑近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张春来的私章!
"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两人迅熄灭煤油灯,屏息躲在门后。
"
都找遍了"
"
必须找到那本账册"
"
张处长说明天之前"
林默和豆爱国对视一眼。
果然是冲着账本来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林默和豆爱国的心上,他们的心跳随着脚步声的逼近而愈急促。
手电筒的光从门缝中透进来,如同一道刺目的闪电,瞬间划破了黑暗。
在这千钧一之际,豆爱国突然不慎碰倒了墙边的铁锹,那铁锹像是被惊扰的巨兽,出了“咣当”
一声巨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谁在那里?”
外面的人厉声喝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警觉和威严。
“跑!”
林默当机立断,他迅抓起账本塞进怀里,然后拉起豆爱国,毫不犹豫地从后窗跳了出去。
两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在漆黑的厂区里狂奔。
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厂区里回荡,仿佛是被追赶的猎物。
身后传来怒骂声和杂乱的脚步声,那是追捕者在紧追不舍。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自己能够逃脱的时候,突然,前方出现了几个人影,拦住了